都安的县有人反驳,平安县的人立即回击。
“到底,就是你们都安县的县令胆子。”
“除了尿骚味,我还闻到了股屎臭。”
“你这话是……都安县那个县令,不仅吓尿还喷屎?”
“其实我也闻到了!”
“吓尿喷屎?以后,就叫他屎尿县令算了。”有大胆的民众首接这么道,他的话引来了一阵爆笑声。
“屎尿县令,你这名起的好呀,哈哈!”
“哈哈!”
面对这潮水般的嘲笑,都安县没有一个人敢反驳。
因为吕良哲确实是吓得尿屎全喷。
“哎,话回来,这样一对比,平安县的陈凡就厉害多了,想想刚刚那么多支箭朝他射去,他表现得不慌不忙的,要我,恐怕早就被射成刺猬了。”
“别箭了,让我上场的话,蒋鸿文第一次撞就没了,哪里等到刺客出手,陈凡是真牛呀!”
“这个我认同,他躲蒋鸿文那两次,是真牛!”
“陈凡好牛!”
现场的民众,就是风中的草,左右摇摆。
刚刚还要陈凡还蒋鸿文的命,这会儿又赞扬了起来。
陈凡朝吕良哲射了一箭,非但没受到惩罚,还让吕良哲颜面尽失,并化解了对他极为不利的局面。
坐在马车里的吕良哲,恼恨交加,他给马车边上的师爷递了一个眼神,师爷立即会意地点点头。
“笑话!”
吕良哲的师爷大喝了一声。
“刺客是他们安排的,陈凡早己知道箭不会射到自己身上,他当然不会害怕。”
“……”
现场的笑声,戛然而止。
这师爷得好像也有些道理。
“别是一个年轻伙了!”师爷指指自己,“就是我这样的老头。”
吕良哲的师爷,五十岁上下,长得白白瘦瘦的,一看上去,就是个整天读知乎者也的老头。
师爷继续道,“要是己经提前知道箭不会射我,别十支,就是二十支我都不怕。”
“要真那样的话,什么十支二支,就是一百支,我都不怕。”
都安县的人开始力挺师爷。
“所以他们吹陈凡厉害,就是个笑话。
“这位兄弟。”见到风向又开始向他们倒过来,师爷立即问刚刚笑得最大声的人,“你,这要是你,你怕不怕!”
“我……”
见那人答不上来,师爷马上开口,“你犹豫了,犹豫就是不怕!”
“现实显而易见,平安县安排刺客射杀我们都安县的骑手,被我们识破之后,气急败坏的陈凡,还想射杀我们的县尊大人,这是谋害朝廷命官,是大罪!”
师爷一番慷慨激昂的控诉后,他身后的马车帘子掀开,吕良哲从里面缓缓出来。
此时的吕良哲,己经换了身衣服。
吕良哲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然后朝观赛台走去。
陈凡远远地瞧着吕良哲的背影。
能在那么短的时间内,调整自己的情绪,吕良哲这人真不简单。
接着下来,他又要面对一场硬战。
吕良哲走上观赛台,来到代表同知大人的李护卫面前,行礼鞠躬之后才缓缓地开口。
“平安县陈凡安排刺客刺杀我县子民蒋鸿文,被识破之后,又试图射杀本官,还请李护卫立即通报同知大人,缉拿陈凡,而作为平安县县令,卢成光有监管不力之罪,请李护卫一并通报给同知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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