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
完风无情便先走了,齐妃云看去,心里满心的怪他不负责任。
风无情走后齐妃云看向叫敖青的男子,敖青嫣然一笑,真是明艳非凡。
齐妃云叹息,这么年轻的男子,竟然是皇夫了,厉害!
南宫夜被忽视的一干二净,自己开了个口:“敖皇夫是宫里的中宫?”
“我是东宫,我们这里没有中宫,倒是有东西宫。”敖青看向南宫夜,这才仔细打量,片刻才问:“你是大梁国的夜王?”
“你知道本王?”
“倒是听过,但你眼神的占有欲极强,看的出来你很在意皇储。”
“她不是皇储,是本王的王妃。”南宫夜不悦,敖青也不计较,脾气是好的很。
齐妃云坐到南宫夜身边看了他一眼,他便好像是乖乖虎,没了动静。
敖青忍俊不禁,南宫夜脸色沉了沉:“敖皇夫笑什么?”
“没什么,这一点倒是像极了陛下,平日里陛下也是如此,不高兴便用温柔的眼神告诫我们,别不识。”
“……”南宫夜脸色及其难看,齐妃云反倒笑了。
看着齐妃云如花的笑,敖青定定出神:“本宫一直想着,陛下年少时的模样,可一直也想不到,如今见了,却圆了梦了。”
齐妃云此时才正色,南宫夜的脸是彻底黑了。
齐妃云握着他的手,他才没发怒。
敖青拢了拢衣襟道:“陛下的毒是许多年了,我们一直都在想办法压制,但是至今也没有找到解毒之法。
陛下的蛊毒据是来自南翼,而下毒的人是南翼的皇帝。
蛊毒是用风无心的血做药引制炼的,然后养在了陛下的身体里,陛下每当月圆就会蛊毒发作,锥心之痛无法抵御。
陛下从不哭闹,只是那样注释着我们。
我们心疼落泪,她只是不言不语的看着我们。
这毒,据是要放下了心中所爱就会解开,蛊虫就会死掉,但这些年来,陛下每每发作,不但没有减轻,反而越来越痛苦。
身子也一日不如一日了。”
齐妃云问:“那蛊毒发作的时候,克制想念呢?”
“蛊虫也叫情种,是你父亲身上的血药引,月圆之夜,陛下便会身体燥热,从而需要男子来解毒,只要两人合二为一,便可没事。
只是多年来,越是想念,越是不肯,以至于我们也没有办法。
克制,根本不行。”
齐妃云常常舒了一口气,要是怎样的爱意,才能做到如此。
“这么,毒是凤国人下的,蛊是南翼国下的?”齐妃云问,敖青点头。
“为什么呢,要是凤国的人,不该害女帝,要是南翼,他们也没理由。”
敖青笑了,反而看向南宫夜:“夜王觉得呢?”
齐妃云不解,看向南宫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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