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埔逸铭神色稍显不耐,“道歉。
”
南宫芸薇脸上并没有什么变化,可这也太过份了,她一个现代人都懂得避嫌,更何况南宫芸染现在还不是太子妃,就敢这般明目张胆,真是丢人丢到家里来了!
南宫芸薇抬头看着皇甫逸铭,见皇甫逸铭朝着屋子里左侧的茶椅上坐去,不得不转头再次向她鞠躬,“太子殿下,我和妹妹之间是有些矛盾,可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况且我妹妹刚才不是了吗,让您不要惩罚我,并且事情错不在我,我父亲已经证实过了,还望殿下海涵,不要追究此事了。”
她的话音刚落,就见南宫芸染一个劲儿的点头,“太子殿下,臣女不需要姐姐道歉的,既然事情已经过去,那就让它过去吧!”
皇甫逸铭转头温柔地看着南宫芸染,“不可以,这次原谅了,下次更会变本加厉。”
南宫芸薇眼底稍显诧异,皇甫逸铭之所以这般偏向于南宫芸染,对她百般刁难,难道她的外祖父那边出现了什么变故?!
南宫芸薇见黄埔逸铭语气决绝,非让她道歉不可,她把那平静的目光,放在了皇甫逸铭身上,淡淡开口,“既然太子殿下执意让臣女道歉,臣女也无话可,但还劳烦太子殿下给臣女一个道歉的理由,这样才能使臣女心服口服。”
黄埔逸铭脸色就此黑了下来,用那凌厉的双眸直直地看着南宫芸薇,“你在质疑本宫偏袒?”
南宫芸薇哪里敢是啊!
即便偏袒南宫芸染已经很明显了,可她也不能当场忤逆黄埔逸铭啊!
只见她向黄埔逸铭再次鞠躬,一脸严肃地开口,“臣女不敢,只是不甘心罢了,如果殿下执意让臣女给妹妹道歉的话,那臣女即便受到了再大的委屈,也会忍着向妹妹道歉的。”
黄埔逸铭颇有深意地看着南宫芸薇,随手拿了茶案上刚才为她准备的浓茶,轻啜了一口,然后眉头微皱,“凉了。”
南宫芸染听此,连忙朝着外面看去,焦急开口道:“桃儿,为殿下更换新茶。”
她的话音刚落,就见到一个婢女,匆匆从外面过来,对着她们福身,“奴婢参见太子殿下,两位姐。”
南宫芸薇见来的婢女不是桃儿,随意地询问了一句,“桃儿怎么没进来?”
婢女向着南宫芸染福身道:“禀报姐,她……她们还没有回来。”
南宫芸染心中不免疑虑,抬头看向了南宫芸薇,“姐姐。你过来之时,看到我手下的几个婢女了吗?”
南宫芸薇面色平淡如初,可心里却是冷笑连连,好个白莲花,竟然兴师问罪到她的头上了!
只因她颇有有深意地看着南宫芸染,在她那平静的脸颊之下,眼底却流露出一丝笑意,“妹妹这是明知故问,你手底下的这几个婢女,真是一点礼貌都没有,也不知道为何,经过昨日事情之后,你一点儿都没有责罚她们,对我还是不恭不敬的。”
此刻她顿了一下,看了一眼面色略微紧张的南宫芸染,继续开口道:“既然妹妹舍不得教训奴才,那这坏人只有我这个做姐姐的来做了,都在我听雪斋跪着呢,哪个能彻底感觉到自己的错误,哪个就回来,妹妹,不是姐姐你,再这样下去,你手底下的奴才都要成为南宫家里的家主了。”
南宫芸染当着皇甫逸铭的面,拖着那虚弱的身体,缓缓下了床。
婢女见此,连忙上去搀扶,并且有些焦急地开口道:“姐您昨日刚刚晕倒,身子欠佳就不要下来了。”
黄埔逸铭见此,根本没在乎南宫芸薇还在这里,也赶紧上前,搀扶着南宫芸染,一脸温柔道:“染儿,你的身子不适,回去坐下。”
南宫芸染看着对自己疼爱有加的皇甫逸铭,内心之中带着一抹感动,今生有这么好的男人对待他,而且还是南宫国的太子,继承皇位那是迟早的事情,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