蜂引蝶了?胆子可真不。”
黄埔逸铭就是不屑一笑,眼中带着一抹不明深意,“女人都不靠谱,本宫算是见识到了。”
“那个女人现在跟本宫的皇弟又好上了,真是不可思议。”
南宫芸薇:“……”
什么!
这分明就是诬陷!
她跟黄埔逸寒分明就是清白的嘛。
哪里有好过,只是暂住他府邸几天而已。
这外面的流言蜚语真是太可怕了。
不过……他既然相信,就证明她做戏做得足啊~
可这时皇甫逸铭又颇有深意的一笑,“我那兄弟可真够可以,也不嫌弃。”
此话一出,南宫芸薇恨不得把皇甫逸铭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一遍。
之前跟这个家伙有婚约的时候也什么都没干啊。
男人呢!
都是这样,自以为是。
此刻,南宫芸薇开始认真起来,不再话了。
而黄埔逸铭兴正浓,轻声开口问道:“你叫什么名字?从哪里来?”
南宫芸薇一下子愣住了,她叫什么?
总不能自己叫南宫芸薇吧。
只见她的美眸微微闪动几下,才开口回应道:“我叫云兮,从深山而来,从无父无母,这名字还是师傅给我起的。”
“我学成了师傅的医术以后,师傅就把我放了下来,碰巧来到南璃国,在给您看完病之后,在这医馆找了一份差事。”
南宫芸薇的很真诚,生怕皇甫逸铭看出半点蛛丝马迹来。
而皇甫逸铭的脸上不带任何的情绪,听着也很认真,似乎相信了这些。
此刻,南宫芸薇收起手上的工具,简单地为他包扎一下,并且耐心地叮嘱道:“您这伤口我已经给你处理完毕了,以后也不需要再过来了。”
“可要注意,伤口在没彻底康复之前,千万不要碰到水,也不要使内力,更不可以受凉。”
黄埔逸铭听得很认真,甚至看南宫芸薇的眼神都发出一抹异样来。
可就在这时,黄埔逸铭看着南宫芸薇,突然冒出一句话来,“本宫会经常过来。”
此话一出,南宫芸薇当即顿住了。
过来?
干什么?
他不怕皇后沐荣欣教训,南宫芸薇可怕。
可这沐荣欣是不是太打脸了!
好的黄埔逸铭过来,就打断他的腿。
这人家还要总过来呢!
……
这可如何是好?
要是主动拒绝吧,又显得对皇子不太客气。
片刻,就见南宫芸薇讪讪一笑,“殿下不要笑了,我这就是一个的医馆,跟您的府医都比不了。”
“况且我这个人喜欢云游四海,不准哪一日,就收拾收拾走人了。”
“您总过来,对您的影响也不好,会受到外人闲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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