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埔逸寒轻啜了一口茶,淡淡颔首,“恩,好茶。
”
李尚书笑着点头迎合,可不料黄埔逸寒开口又问了一句,“很贵吧?”
李尚书一顿,这突然来了这么一个问题,真不知道怎么回答了。
只见他斜视了一眼,旁边的儿子李刚。
李刚站着纹丝未动,脸上不带任何表情,好似没听到一般。
可在李尚书眼里,李刚分明就是坐视不管。
李尚书剜了一眼李刚后,站起身来对着皇埔逸寒拱手道:“这都是寒王殿下这几年对下官的提携,下官记在心里。”
黄埔逸寒双眸幽深,让人猜不透接下来他会做什么。
他前来自然是有目的,一会儿还要到别的府上去,所以需要抓紧时间事情。
只见他把那幽深的目光看向了李尚书,轻声开口,“上官雄被粮草困住,需要银子。”
此话一出,李尚书顿了一下。
片刻,一脸纠结地开口道:“殿下,恕老臣直言,陛下一心想置上官雄于死地,这粮草一事,定是陛下下令对其不供应。”
“我们现在若是和陛下反其道而行之,恐怕会惹陛下生气的,惹怒了陛下,大家都没有好日子过。”
黄埔逸寒脸色突然有些不悦,直接冷声开口,“这银子你拿还是不拿?”
李尚书一脸为难,一方是提携他的寒王殿下,一方是当朝天子,得罪哪一方,都不是一件好事情。
可看到自己的儿子李刚一眼,似乎想到了什么。
李尚书终究还是点了点头,对着李刚吩咐道:“去把账房里的银子通通拿过来。”
李刚对着李尚书轻轻点头,一手轻轻竖起大拇指,虽然不是那么明显,可李尚书看得一清二楚。
李刚赞扬了他的这种做法。
其实这也表明了李尚书的立场,对皇埔逸寒坚定不移,即便在皇上面前,黄埔逸寒也理应放在第一的位置上。
李刚倒是没有弄虚作假,把家里的老底都翻出来了,共计五十万两银子。
拿了银子以后,黄埔逸寒上了马车,吩咐道:“户部尚书府。”
李刚这也看明白了,黄埔逸寒这是在明抢啊!
……
户部尚书府。
户部尚书韩文礼见黄埔逸寒过来,那可真是笑脸相迎啊。
“不知寒王殿下突然前来,下官有失远迎,还望见谅。”
黄埔逸寒坐在客房中,也没有拐弯抹角,直接开门见山,“上官雄被粮草所困,需要银子,望慷慨解囊。”
韩文礼那自然是个人精,对着皇埔逸寒毕恭毕敬道:“上官将军缺粮草,下官深感愧疚,筹集了好长一段时间粮草,也没有筹集上来,真是急死了。”
“虽然下官在朝中做官多年,可为人清廉,只是拿着朝廷给的俸禄养活一家老,手里面根本没有什么余钱,还望王爷海涵。”
黄埔逸寒脸上并无表情,只是抬头看了一眼李刚。
李刚自然明白,挺能挺背脊,故意提高了嗓音,开口道:“韩文礼,做官三十年,有过三次重大贪污,共计白银五十万两,寒王府里有明确的记载,若是不信,请户部尚书到寒王府阅览。”
韩文礼身子当即一颤,这的这么详细,定会有充足的证据,想不承认也不行啊!
韩文礼当即跪了下来,连连朝着黄埔逸寒磕头作揖,“殿下饶命,老臣愿为上官将军,捐银子二十万两。”
黄埔逸寒一脸无波,冷声开口,“五十。”
韩文礼面色一置,五十万两!这也太多了吧!
甚至是他的全部家当了。
可是为了活命,他只能敢怒不敢言。
片刻便连连点头,“好,老臣马上去准备。”
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