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就是一个野孩子。”
“整天做什么也没人管,去哪里也没有人管,可无意间,我在院子里得到了一本医书,但都是图画,没有一个字。”
“直到有一天,一个白胡子老者给臣女叫了出去,带我到山上学艺,但不让我对任何人透漏他的名字。”
“于是臣女每天都过去学东西,但医术这一方面什么都学不会,直到太子与臣女取消婚约之时,在某一天,臣女的脑子突然开窍了,什么东西都领悟出来了,而那个交我医术的老者悄然在臣女的生活里消失了。”
南宫芸薇的很多,太后听得也很入迷,直到最后还不忘问了南宫芸薇一句,“薇儿,那你就没有再上山上找过那个老者?”
南宫芸薇顿了一下,故作长叹了一口气,片刻,轻声开口道:“臣女上山找过了很多次,包括四处打探他老人家的消息,可是一无所获。”
“可能这个人是有人故意安排在臣女身边的吧!若是以后能遇到,臣女定当好好谢谢这个老者,他把身上全部的技能全部交付于臣女,而臣女却没有对他做过任何事情。”
太后听着连连点头,“薇儿,你不要难过,你如今得到了他的真传,救治那么多身患病急的人,这就是他最好的回报。”
南宫芸薇又是长叹了一口气,片刻,缓缓站起身来,一边为太后拔针,一边故作一脸惆怅道:“是啊,有时候臣女也是这样想的。”
没过一会儿,太后身子上的银针全部被拔下来了,太后又躺了一会儿,感觉全身舒畅。
“薇儿,你这施针的手法还真厉害,现在哀家感觉全身舒畅。”
完太后在南宫芸薇的搀扶下缓缓起身,看着南宫芸薇高兴一笑,“薇儿,你可帮助了哀家的大忙了,哀家要不和我那皇儿提议一下,给你官当当,你看怎么样?”
南宫芸薇连想都没想,直接委婉拒绝道:“太后的心意臣女心领了,但这可万万使不得,女子哪有干预朝政的,臣女只想好好经营一下臣女和人合伙开的医馆,至于名利,臣女看的很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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