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婢女互相看了看,看上去一脸的为难,其中一个一脸惊慌地开口道:“这……每晚的参汤都是我们两个奴婢伺候皇后娘娘喝的。”
“您这样做,皇后娘娘若是怪罪下来的话,我们两个人头都不保了啊!”
“是啊,您体谅一下我们做奴婢的,给我们一条活路吧!”
两个完,直接对着南宫芸芙跪了下来。
南宫芸芙脸色一冷,刚要开口些什么,就就听见沐荣欣的房门被打开了。
下一刻,沐荣欣慢步走了出来,看了一眼三个人,对着两个婢女轻声开口道:“你们两个奴婢退下吧。”
跪在地上的两个婢女齐声开口,“是,皇后娘娘。”
完两个婢女缓缓起身,静悄悄地退下了。
沐荣欣看了一眼四周,脸上除了忧愁以外,不带任何情绪。
下一刻,沐荣欣沉声开口道:“好了,外面风大,陪着本宫回房去。”
完,沐荣欣在南宫芸芙的搀扶之下进了房间。
而此刻躲在屋顶上很久的杜英承脸色铁黑,他刚刚听到了什么?
他是谁的儿子?
皇后沐荣欣的儿子!
那他的亲生父亲又是谁?
他是个野种吗?
一个又一个问题在杜英承脑袋里出现,他越想脑袋越疼,甚至到最后他直接两只手放在自己的头上,用力地揉搓。
他的脑袋疼的都要炸掉了,他真的无法接受这个结果。
可他越想越觉得这是真的,往日沐荣欣看着他那疼爱的眼神在这一刻都徘徊在杜英承的脑海里去。
为什么?
黄埔逸铭就可以成为南璃国的太子,而自己却是一个见不得野种,这对他太不公平了。
杜英承越想越难受,此刻心里的愤怒和不甘全部写在脸上。
不行,他要反击!
这么多年的他受到的委屈仿佛这一刻都涌向自己的心头。
过了有一会儿,杜英承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悄悄地从屋顶上离开了。
翌日。
阳光明媚,晴空万里。
郊外一个空旷的充满杂草的庭院里,黄埔逸寒和他的舅舅黄埔璟胜有有笑地下着棋。
庭院四周都是高墙,看起来已有些年头了。
高墙外面则是有十几个侍卫保护着,带头的是宗人府府承南宫庭。
房间里,头发白了一半的黄埔璟镇看起来精神十足,根本不像是在这里呆了几十年的样子。
两个人边下棋,边调侃。
“想不到我的三侄子都长这么大了,你的时候我就最看好你,想不到现在出息成这个样子。”
到这里,黄埔璟胜停顿了一下,见黄埔逸寒不动声色,便继续又开口道:“怎么?你那父皇是因为你太优秀了威胁到了他的皇位,把你弄到这里陪我来了。”
南宫璟胜话就是以我注称,如同一个平易近人的修行者一样,完全没有皇家人的威严和气势。
黄埔逸寒淡淡一笑,“皇叔了,父皇可能因为皇叔在这里太无了,特意让我过来跟您一叙。”
黄埔璟胜神色一顿,下一刻嘴角上的笑意更加明显了。
“哈哈,原来是这样啊!”
“那我可要感谢你父亲了,给我找来了伴。”
“可你这子平时不也没少到我这里来吗?”
“来的时候还神秘兮兮的,总是带个面具,起话来好像不食人间烟火一样。”
黄埔逸寒听到这些,神色一顿,下一刻,也没有反驳。
“既然皇叔早知道我的身份,为何不当场拆穿。”
黄埔璟胜轻轻摇头,嘴角含笑地开口道:“拆穿你多没意思啊!”
“过早的拆穿你,你可能就不到我这里来了,整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