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时辰后,云销雨霁。
南宫芸染感受着尹千祉宽阔的臂膀,心里越来越满足了。
又过了有一会儿,南宫芸染不顾身体的劳累,对着尹千祉温柔地开口道:“师傅,那次在后山,若是没有您的到来,徒儿可能再也无脸见师傅了。”
“那日后山根本就是个圈套,在那天的篝火晚会上一个人通知我去后山与您见面,当时我见师傅心切,毫不犹豫地选择去了后山。”
“徒弟真是被您冤枉的啊!”
此刻,南宫芸染的样子楚楚可怜,真就好像受到了莫大的冤屈一般。
尹千祉倒是没有在意,可下一刻,他的脸色突然一冷,“本国师平时最不喜欢欺骗我的人。”
“念在你今天主动,此事,既往不咎。”
南宫芸染听到这些,脸色突然紧绷起来,感受着房间里冰冷的气息,她不再敢开口话了。
不过片刻,尹千祉嘴角却略带着一丝笑容出来,“你对黄埔逸铭还有旧情,本国师不是很在乎。”
“只要你能在本国师需要你的时候来伺候我就可以了,至于你平时和黄埔逸铭鬼混,本国师就当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好了。”
此话一出,南宫芸染一脸惊愕地看着尹千祉,甚至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要不是她还认识尹千祉的这副皮囊,她甚至以为眼前的这个男人是假的。
尹千祉那副明亮的双眸看着棚顶,见南宫芸薇没有开口话,便继续开口道:“我不仅不管你和黄埔逸铭来往,还要你故意接近黄埔逸铭,想尽一切办法让他为本国师所用。”
此话一出,南宫芸染当即愣住了,原来自己在尹千祉眼里只不过是一个垃圾。
甚至她可以这般认为,尹千祉根本不在乎她。
下一刻,南宫芸染有些失神地开口道:“师傅,这万万不可啊!”
“染儿铁了心要伺候您一辈子的,至于太子殿下,只能是和染儿没有缘分吧!”
“日后染儿一定会更加的努力服侍师傅您的。”
此话一出,尹千祉竟然笑出声来,片刻,一手搂着南宫芸染光滑的脖颈,意味深明地笑了笑。
“本国师刚才的话你没听明白?”
“我让你去勾引黄埔逸铭,借此机会服他为我所用。”
“这是命令,还哪有你讨价还价的余地。”
到最后时候,尹千祉的神色冰冷至极,那如同刀子般的目光紧紧地盯着南宫芸染,仿佛下一刻要吃了她一般。
南宫芸薇吓得身子一抖,半天没有出话了。
过了有一会儿,南宫芸染吞吞吐吐地开口道:“徒弟知道这是……命令,可徒弟是您的女人,徒弟心里只有您,怎么能……”
此刻的南宫芸染还向尹千祉表诚心,可不知尹千祉一手直接放在南宫芸染的脖颈上,对着她大喊开口,“你个贱女人,真以为本国师不知道以前你和黄埔逸铭有染吗?”
“还在本国师这里装什么纯洁。”
“咳咳咳咳!”
尹千祉到这里,南宫芸染感觉喉咙发出严重的不适,接连咳嗽了好几声。
这时,只见南宫芸染拼命地摇头,“师傅,不要再掐我脖子了,徒弟听您的便是了。”
尹千祉听到这些,放在南宫芸染脖颈上的手缓缓松开。
“咳咳咳!”
南宫芸染则是双手捂住脖颈,再次发出几声剧烈的咳嗽。
想着刚才尹千祉翻脸不认人,暗道这个男人果然危险,随时都可能取了她的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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