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埔璟镇脸色依旧威严无比,下一刻,只见他狂甩了一下衣袖,直接冷声开口道:“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念你和朕夫妻情分一场,去东宫准备三天,三天过后和铭儿去云台山念经思过。”
此话一出,本还跪着的沐荣欣直接瘫倒在地上。
在云台上念经思过那和坐牢房没啥区别,整天抱着佛经,真是要活活地折磨死她们母子啊!
这明里暗里不就是等于废了他们母子吗!
即便沐荣欣的内心再强大,但她毕竟是个女人,对于一个女人来这种毁灭性的打击,怎么可能受得了呢!
黄埔逸铭心中也是充满了愤怒与不甘,但见黄埔璟镇语气决绝的样子,他的心里依然有着令一番打算。
下一刻,只见他大步走到黄埔璟镇身边,对其行礼过后,缓缓地搀扶起来瘫坐在地上的沐荣欣。
“多谢父皇宽恕。”
只是留下了简单的几个字之后,黄埔逸铭带着情绪低落的沐荣欣离开了。
此刻,房间里只剩下黄埔璟镇,王公公和杜英承三个人。
黄埔璟镇调整了一起情绪,刚才黄埔逸铭的确是把他气到了,直到现在在他的心里还在纠结着黄埔逸铭接下来该怎么处理这件事情呢!
如果黄埔铭回去执意要造反的话,那也别怪黄埔璟镇无情了,他必须下达处死黄埔逸铭的命令。
虽他们是父子,但是在江山面前,任何人和事情都要往后靠一靠。
片刻,黄埔璟镇对着杜英承轻笑开口,“杜太医,这件事情你表现的很好,朕很满意。”
“你现在不仅能行医治病,还能帮助朕查案,朕一定要重重地悬赏你。”
此话一出,杜英承倒是没有过多的激动,因为在他的心里准备了太多话和证据想与沐荣欣对质,顺便捎带着黄埔逸铭。
但他刚刚还没有把沐荣欣的体无完肤,就被黄埔璟镇给制止住了。
可能黄埔璟镇觉得这个沐荣欣的所作所为太过于难以启齿罢了,再或者是因为黄埔璟镇想给沐荣欣留一点薄面而已。
而这个时候,顿了一下的杜英承对着黄埔璟镇鞠躬,轻声开口道:“多谢陛下,为陛下做事是臣的荣幸。”
黄埔璟镇看着话一脸诚恳的杜英承,嘴角又露出一丝笑容来。
“杜英承,你为朕做的事情朕都知道,你先下去,明日早朝等着听封。”
“多谢陛下。”
就这样杜英承缓缓退步离开。
而等他走之后,黄埔璟镇看了一眼身边的王公公,淡淡开口道:“朕的三皇儿还算好吧?”
“这几天没有闹出什么动静出来吧?”
王公公上前一步,鞠躬轻声道:“禀报陛下,据宗人府丞南宫庭报告,寒王殿下在宗人府一直很好,平时在府里下下棋,喝喝茶,并没有其他出格的举动。”
黄埔璟镇听了这些,笑着点了点头,“恩,很好。”
“是时候让他出来体验一下宫斗的乐了。”
完,黄埔璟镇起身来到砚台上,写了一道谕旨,递给了王公公,“传朕的口谕,马上去宗人府把朕的三皇儿放出来。”
“是,陛下。”
待王公公走后,黄埔璟镇嘴角上渐渐地露出了一抹阴毒的笑容出来。
……
宗人府。
房间里十几个侍卫低着头,看都不敢看正对着他们的南宫庭。
此刻的南宫庭气得身子都跟着哆嗦,朝着十几个侍卫大骂开口,“你们这几个蠢货。”
“本官就刚走一个晚上,你们几个怎么全部都喝醉了呢?”
“你们知不知道,你们看守的人是寒王殿下,一旦出现一点纰漏,我们的脑袋可都要搬家的。”
“你们谁能给本官解释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