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个时候,坐在轿子里面的沐荣欣一脸气愤地被一个婢女扶了出来。
下一刻,只见他直接迈步走到了黄埔逸寒面前,冷声开口道:“你想要干什么?”
“我平时待你不薄,你居然在我落难的时候趁火打劫,你的良心都被狗吃了吗?”
此话一出,黄埔逸寒面色当即一冷,“我母亲是怎么死的?”
沐荣欣听到这话,脸色当即沉了下来,甚至心里都有些不安。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他知道了什么?
下一刻,还不等沐荣欣开口话,黄埔逸寒直接冷声开口质问道:“我母亲被你害得好惨,你当初为了争夺皇后的位置,不惜对你最好的姐妹下手。”
“沐荣欣,这账本王应该和你算了。”
此话一出,沐荣欣似乎想起来什么,下一刻连连摇头,“不,你母亲不是我害得,她的死与我没有任何关系。”
“你母亲是被别人下毒害死的,至于这个下毒的人,我已经查了很多年,依然杳无音信。”
黄埔逸寒听到这话,脸色又是一冷,“我母亲是被你喂了虫子。”
他只是简单地了这一句话,沐荣欣脸色当即一滞,心里扑通扑通跳个不停。
郑苏怡以前在宫里的时候,对她是最好的姐妹,可以没有郑苏仪,就没有她的今天。
可就当郑苏仪要当上皇后的时候,沐荣欣对其下了狠手。
把的蛊虫放进了郑苏仪平时喝汤的汤碗里,这一折磨就是很多年。
黄埔璟镇以为郑苏仪疯了,就下令沐荣欣成为皇后娘娘。
下一刻,沐荣欣一个劲儿的摇头。
“这不可能,一定不可能的。”
“这件事情没人知道,你这话纯属是冤枉我!”
而一旁的黄埔逸铭见到自己的母亲这样,一把将其拉住,轻声开口道:“母后不要怕,不必要和他解释那么多。”
“今天这场仗少不了,不是我死,就是他亡。”
完,黄埔逸铭挡在沐荣欣身前,对着黄埔逸寒冷声开口道:“有什么事情冲我来。”
黄埔逸寒听到此话,嘴角微勾,“我杀你如同碾死一只蚂蚁,我觉得真是无。”
“和你的母亲一些真实的事情,我倒是很感兴。”
此话一出,黄埔逸铭眉头当即皱起,甚至直接大喊开口,“黄埔逸寒,你不要得意忘形,不服一较高下。”
黄埔逸寒这个时候看了一眼王公公,他此次来的目的是为了不动一兵一卒把这对母子带回去。
下一刻,王公公故作一脸着急地对着黄埔逸铭开口道:“殿下,你怎么糊涂了?”
“即使奴才这边放你过去,在前面安陆尧大将军派着重兵把守。”
“到那个时候您就是想理,也没人和您了。”
“你们母子只有死路一条,现在跟奴才回去,罪不至死。”
此话一出,黄埔逸铭神色微变,下一刻冷声开口道:“少废话,就这点伎俩,还能吓唬住本宫。”
王公公听到这些,脸色更加焦急了,甚至直拍着自己的大腿。
“殿下,老奴怎么会和您谎呢!”
“按照老奴多年的经验来看,皇子犯错,罪不至死,如果叛国的话,就算陛下不杀你们,天下的百姓和朝廷中的大臣也会向陛下谏言的。”
“那样的话,您可真就没有活路了。”
此话一出,躲在黄埔逸铭身后的沐荣欣神色一顿,下一刻,对着王公公冷声开口道:“你在胡。”
“安陆尧已经被陛下闲置起来了,怎么可能会在前面截杀我们呢!”
“你分明就是想把我们弄回去,向陛下邀功罢了。”
王公公听此,一脸无奈地摇了摇头,甚至气得直跺脚,“奴才该怎么你们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