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沐荣欣生气之时,只听扑通一声。
下一刻,众人就见黄埔逸铭从高空中坠落下来。
而黄埔逸寒顺势而下,把手中的佩剑指在了黄埔逸铭的脖颈上。
下一刻,一脸不甘心的黄埔逸沉声开口道:“我输了,要杀要剐随便。”
黄埔逸寒看都没看黄埔逸铭一眼,嘴角微勾,“我过,杀你如同碾死一只蚂蚁一般。”
“可你是我皇兄,你对我不仁,我不能对你不义。”
“你的命由父皇决定。”
“来人,压下去!”
“是!”
黄埔逸寒一声令下,只见几个侍卫把黄埔逸铭用绳子绑上,带入了囚车里去。
而这个时候,沐荣欣见到此情景,气得身子都跟着一颤。
甚至对着黄埔逸寒大号开口,“黄埔逸寒,你可真是无法无天了,你知道你现在是在做什么吗?”
“听过长兄为父这句话吗?”
“你的皇兄胜似你的父亲,你这一下子绑了他,会受到外人耻笑的。”
黄埔逸寒听到这些,根本没有回应。
而身边的王公公白了一眼沐荣欣,尖声开口道:“沐荣欣,杂家看你这是疯了。”
“长兄为父不假,可也要看看是什么样的兄弟。”
“就在刚才,黄埔逸铭那是要杀了寒王殿下。”
此话一出,沐荣欣当即摇了摇头,“你的这是什么呀!”
“我告诉你们,谁都不要太嚣张了,见到了陛下,要你们好看。”
黄埔逸寒听到这话,脸上稍显无奈,下一刻,冷声开口道:“绑了。”
此话一出,众侍卫又把沐荣欣捆绑起来放在囚车里。
而沐荣欣见此,气得身子都跟着颤抖。
“好你个黄埔逸寒,竟然什么事情都能做得出来,你会为你的后果负责的。”
黄埔逸寒根本没有理会,骑着坐骑追风优哉游哉地往皇宫而去。
等他们回来之时,天色已大亮。
黄埔逸寒根本没有一点忌讳,带着长长的部队,从街道上穿梭。
而百姓们陷到这样的情景,纷纷都惊呆住了。
甚至有百姓们声议论,“那两辆球车里面装的人是谁呀?”
“是啊,真是看不懂啊,抓两个人还需要带这么多士兵,那不是大材用了吗?”
“不对,囚车里的是被贬为平民的太子殿下和沐荣欣。”
“是啊,难道他们不去寺庙念经思过接受惩罚,居然想着逃跑。”
“嗯,一定是这样的,没看见回来的士兵有不少都穿着太子府专门定制的衣服吗?”
“这个黄埔逸铭真是太阴险了,什么事情都能干得出来,这种祸害留不得。”
......
就在众人议论纷纷的同时,黄埔逸寒带着一群长长的队伍进了皇宫。
金銮殿上。
黄埔璟镇脸上依然带着一抹笑容,看着跪在他旁边的黄埔逸寒和沐荣欣,神色之中满是嘲讽。
而这个时候正在上早朝,大臣们还在殿上议论着这两个人的情况。
但都是敢怒不敢言,谁都不敢开口一句话。
而这个时候,黄埔璟镇对着沐荣欣淡淡一笑,“沐荣欣,着逃离的滋味如何?”
沐荣欣听到这些,身子一颤,但她还下意识地保持平静。
下一刻故作一脸委屈的开口道:“陛下,臣妾是冤枉的啊!”
此话一出,黄埔璟镇脸上的笑容更加浓烈了。
“哦,既然爱妃自己是冤枉的,那就站起来解释一番好了。”
“爱妃请起。”
沐荣欣缓缓起身,但她没有看着黄埔璟镇,沉声开口道:“陛下,事情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