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在床前换上了衣服,吹干了头发。
我躺在床上,他站在窗边,声音低沉内敛,带着几分无力感,“衣服在这里,自此以后,我不会缠着你,你自由了。”
他放下手中的袋子,放在床头柜上,拿了手机和车钥匙,然后转身离开。
“傅慎言!”我开口,叫住他。
他停下身子,修长的背脊有些僵硬,没有回头看我,只是浅淡的应了一声,“嗯!”
我呼了口气,微微咬唇,开口道,“如果可以,我想我们一起去一趟民政局,把离婚证办了。”
空气里弥漫了寒气,他侧在两边的手死死握成了拳头,手背上青筋浮现。
“好!”良久,他吐出一个字,干净利索。
看着他离开,我整个人躺在床上,眼泪顺着两腮滑落。
人生漫长,这一切都要从头开始,来生,希望我们都不用过于惊艳,不用轰轰烈烈炙热的相爱,只求平凡的相遇,平凡的走到白头。
这一夜,注定是一夜难眠。
迷迷糊糊的睡了几个时后,我便被电话声吵醒了。
是欧阳诺打来的,“沈姝,我碉堡了,我靠,就在昨天晚上。”
我有些头疼,不理解她的意思,开口道,“碉堡是什么意思?”
她额了一声,开口道,“就是我昨天晚上和穆深滚床单了,而且,我觉得画面应该很激烈。”
我愣了一下,顺着她的话道,“激烈?”
她嗯嗯道,“是的,因为我的衣服已经被撕碎了,最夸张的是,老娘新买的内衣,我靠,他居然给我弄坏了。”
“你是第一次?”
“不是!”她开口,也反应过来了,“我靠,我今天早上起来没有看见他,他不会被我给搞坏了吧!”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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