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恒,满意我对那寝衣的处理吗?”
烈风和竹都离开后,这屋子里也只剩下轩辕慕景和凤倾倾两人了。
凤倾倾便放开了轩辕慕景的衣裳,与他拉开些距离,眸眼清亮的望着他,如是问。
“嗯。”轩辕慕景应了一声,又牵起凤倾倾的手:“我倒是想问问倾倾,若我穿了叶婉桐送来的那衣裳,倾倾果真会吃醋吗?”
“自然会,”凤倾倾:“你不知商人心眼儿最,好算计,善妒?但凡是沾惹了别人气息的东西,我便都不会想要了,所以,子恒,你可一定要保护好自己的清白啊。”
“我的清白?”轩辕慕景嘴角一勾,脸上浮起一抹邪魅至极的笑:“我的清白,不是在那花嫁船里,就被倾倾要走了吗?”
凤倾倾没想到他会忽然出这么一句话来,脸上的笑顿时僵住。
什么叫他的清白被她要走了?分明是他当时就像个嗜血的暴君,强势残忍的夺走了她的清白好吗?!
可是想到这里,她的脑海里竟开始不自觉的起来那场带着血腥味儿的情爱——满目的红绸带放肆的晃动着,男人的声音冰冷的在耳边响起,那阴冷冷的气息将她的身体裹挟起来,像是要将她的灵魂都冻僵,可身下的热度又那么热烈,带给她清晰而痛苦的感觉……
脸上的笑容消失,身体也绷的紧紧的。
轩辕慕景马上察觉了凤倾倾的变化,他微微皱眉,一把搂住了她的腰身,将她拥进自己怀中:“倾倾,便是再来一次,我亦不会后悔那时弄疼了你!”他永不后悔将她变成他的人。
只是那时因为太过愤怒,对她粗暴了些。
“待我们大婚后,你若是乖一些,眼里心里都只我一人了,我保证那种疼,不会再让你受第二次。”
“往后,我都会温柔些对你,可好?”
轩辕慕景望着凤倾倾,神情前所未有的认真,眼里也满是温柔的宠溺,使得凤倾倾的心一慌,脸上有些发热。
这男人,认真的?
可是他好好的提起那事儿做什么?这才到哪里?就提起大婚后要温柔对她做那事儿了?
她要怎么答?
“子恒,我还……未出,你不觉得我知道的,应该更……少一点吗?”
轩辕慕景愣了一下,随即,神情竟也有些不自然了。
“嗯!”他掩饰般的看了一眼窗外,又故作正经的问:“听新婚的夫妇都会有那种画本子学习夫妻相处之道,你往后便不用看了,知道的少一点无妨,本王来看,将其中的精髓都学来使用便好。”
凤倾倾尴尬的笑了一下,以为轩辕慕景只是而已,没有放在心上。
可是当她和轩辕慕景大婚后,轩辕慕景拿出一大堆的画本子让她任选姿势的时候,她惊的差点咬了自己的舌、头,后来,更是被这男人折腾的叫苦连连……
这是后话。
此时,轩辕慕景想的,倒还不是在身体上攻陷凤倾倾,而是想尽快的俘获她的心。
两人安静的相处了一会儿,轩辕慕景问:“你要亲手给你我缝制婚服,那红布定然不能是寻常的红布,你可听过赤云烈霞锦?”
凤倾倾眼睛一亮:“可是传中那万金难求的赤霞?”
“是。”
“听闻赤霞红如血,烈如火,绚烂如朝霞,轻薄柔软如云朵,冬暖夏凉,乃是布中至宝,但因着那布乃是血蚕吐丝织成,血蚕本就难得,饲养更是困难,是以数十年都难得一匹布,自然珍贵至极,便是当今皇后,也只得了手帕大的一块,请了最好的绣娘绣上精美的花纹,终日不离身。”
“是!”
“你有赤霞?要用来给我做手帕?”凤倾倾的眼睛亮闪闪的。
好东西谁不喜欢,不过,她更感兴的是那赤霞当真有那么好?比她前世与轩辕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