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的夫妻虽一切归于平淡,却也沉淀成了浓香的酒,都在另一个领域中发酵成更为浓厚的情感。
可是对于临千初来,他们分别太久太久了。
也分别的太远太远。远到相隔了前世今生!
所有的思念化为了热情,热情也化为了主动,踮起脚尖含住了燕少淳的唇……
燕少淳呆滞在原地,颇像个愣子似的不知所措。
半晌,等临千初松开他的嘴时,他才后知后觉的揽住了她的腰,下巴蹭了蹭她的头顶,“怎么了?做噩梦了?”
临千初是个很怕麻烦的人,她不知道该不该告诉燕少淳发生的事。
可又觉得解释起来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
她含糊的“嗯”了声,又往他的身上拱了下。
然而,燕少淳心事重重,并没有留意到临千初的异样。
难得心爱之人向自己撒娇,燕少淳心头一热,轻声道:“阿初,对不起,我知道你受委屈了……”
“我心里也明白,是母后她老糊涂了,上次借燕徊大婚之事拔你的草药……”
“是我不好,我怕你生气,所以才故意母后不识草药,你生气迁怒我都是应该的,当时我是无所适从,才那么的……”
他们的感情一直都很好,也很相爱,从没有因为什么这些琐事红过脸。
可母后的行为一次一次的都让他很难堪,让他感觉有些无颜面对阿初。
是阿初大度,没有去和她计较。
上次是拔她草药,这次又掺和燕徊的选秀。
他相信阿初,所以,不相信母后所言是阿初将她气成这般的。
而燕徊跪在母后的院子里,更证明是母后冤枉阿初。
燕少淳觉得母后越来越家子气了,简直就和那些……
后面的形容他打住了,觉得若是形容出来他就真是不孝子了。
可临千初闻言,整个人就僵滞住了……
愣愣的仰起脸去看燕少淳。
拔了她的草药???
燕徊选秀?
这是什么时间的事了?
燕少淳也垂眸看着她的眼,不过他的眸子里全是愧疚之意,并未看出她的异样,继续轻声哄她道:“阿初,你别生我的气了好吗?看到你不理我,我……”
临千初现在一点气都没有,她的眸光只在他的眼尾处停留着。
此刻燕少淳的眼尾处什么都没有,光洁干净,凑近了看,只有几条浅浅的微不可见的细纹。
临千初的心脏跳动的极欢,她好像明白了什么。
时光镜竟然将她带回到了燕徊选秀之后的那天吗?
那么……
临千初见燕少淳眸里有着明显的忐忑和不安。
她知道他担心的是什么。
临千初倏尔一笑,“看在夫君这般恳切认错的份上,那就罚你……”
燕少淳的眉眼瞬间被点亮,“罚我什么我都应,只不在生我的气就好……”
临千初的眸里闪过一抹狡黠,“罚你日日给我洗脚……”
“好……”燕少淳顿时如释重负,心情激荡之余将她纳入怀中,将她抱的极紧,好像抱住了失而复得的宝贝似的。
他是真的怕了她的这种冷暴力……
临千初感觉呼吸有些不大顺畅,可她却不介意,脸上浮现出了满满的笑意。
直过了片刻,燕少淳的心境平静了几分这才松开她。
同时想起了什么,低头就看到了她白生生的脚,顿时倾身拦腰将她抱了起来,阔步往房里走去。
临千初看着他干净秀丽的侧脸,“少淳,我要是胖了,你还这么抱我吗?”
“你就是变成圆的,我也这样抱你。”
临千初嘴角抽了下,继续看着他,“若是你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