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正和路那边。最大的庄子,过去就知道了。”
话的这人就是阿达努下面那人,故意撺掇着,就想看看这么严重的病人,那叶曦月到底还能不能治好。
那壮汉听了这话,立刻抱起自家婆娘就往巷子那头跑,他儿子则揪着那许大夫的衣领,也往前拖。
没一会,一群人,他们的乡亲,药坊的人,还有看热闹的路人,浩浩荡荡地往韩致知的庄子那边去了。
“救命啊,求求你们救救我家婆娘。先前是我有眼无珠,不相信你家姑娘能治好我婆娘,我在这里磕头赔罪了。不管姑娘要我怎么赎罪都可以,还请看一看我家婆娘,求你们了。”
壮汉将自家婆娘放在地上的木板子上,就不要命地把脑袋往地上撞,一派深情令人唏嘘。
他的儿子叶连忙把荷包里的铜板和银子全都掏出来,摆放在庄子门口的台阶上,然后一起跪下磕头。
韩致知庄子里的人都知道叶曦月能治病,之前看这么多人过来,还不知道怎么回事,结果就听那些看热闹的百姓七嘴八舌地着,才算是把事情弄明白了。
原本是懒得理会的,但看那壮汉这般磕头,再加上那妇人一副快死了的样子,到底是于心不忍,便去禀报了五。
韩致知从五那里知道了这件事,亲自过去敲响了叶曦月的房门。
“夫人,他们此时就在门外,去不去,都由你自己,你不欠他们的。”
当日叶曦月已经出言提醒了,是壮汉他自己不信的,后来她也提醒了许大夫,但却被他嘲讽了一番。
所以今日就算她不出去,旁人也没法多什么。
叶曦月听到韩致知的话,眸光轻轻一闪,慢悠悠放下手里的药材,低声道:“走吧,毕竟是一条人命。”
看不到也就罢了,如今已经把人抬到了庄子门口,不出去也得出去了,而且万一那妇人真有个好歹,死在门口,也不吉利!
众人在门口等着,眼看着那妇人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兴许下一刻就会喘不上气来,直接一命呜呼了,一个个心都跟被吊起来了似的。
不过没等一会,众人就看到庄子里走出来两个人,俨然就是那天许大夫诊断错了的那个姑娘,还有她身旁的公子。
叶曦月缓缓走出来,手里同样拿着一套银针。
她看都没看壮汉和他的儿子一眼,直接走到那妇人跟前蹲下,沉默不语地握住妇人的手腕,仔细探脉。
把了脉之后,她先将许大夫之前扎在妇人身上的银针一根一根拔掉,随手扔到一旁,再抽出自己的银针,一一扎入不同的穴道,指尖轻轻一弹,针尾便持续震颤,进而发出嗡鸣。
在这嗡鸣声中,妇人竟缓缓睁开双眼,吐出一口浊气。
叶曦月以自己上辈子专研的金针续命之法好歹保住了妇人的一口气,这才摆手道:“把她抬进去吧。”
“诶,好,谢谢姑娘,谢谢姑娘!”
壮汉和他儿子连滚带爬地起来,两人抬起木板子,连忙把妇人抬进庄子里,然后到一间客房,将人摆放在客房的一张床榻上。
后面围观的百姓自然没法跟着进去,不过那白着脸,面如死灰的许大夫倒是跟着走了进去。
叶曦月迅速开了两张药方,幸好之前她进了不少的药,直接在庄子里就能抓,抓了之后就命丫鬟将药煎了。
两服不同的药间隔两个时辰喂下去,到了傍晚,妇人竟然大好,胃不痛了,血不呕了,大便也得到了控制。
庄子里的丫鬟打来热水,拿来干净衣物,替她好生收拾一番,再由壮汉和他儿子抬出来的时候,竟然已经有了几分人样。
因为时间太久了,围观的路人有的散了,有的却还守在庄子外面探头探脑,都是那闲得没事做了。
不过当然也有真的想看看叶曦月是不是医术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