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高临下看着任清,声音淡淡的,听不出喜怒来。
任清不话,只是眼泪落得更凶了。
“那时候,是胡惟仁指使你的,还是你自己想要这么做的?”
看着任清,战敬昭哑声问道。
没有回答这个问题,任清只是用哀伤的眼神看着战敬昭。
“当年,你若是对我好一些,你若是有对华若雪一半,哦不,是十分之一的爱对待我,我也不至于走到今天这一步。”
任清哽咽到泣不成声。
“我虽然嫁给了你,可你心里却只有华若雪那个女人,甚至连新婚当夜,你醉酒后都你在叫华若雪的名字。”
战敬昭别过脸不去看任清。
“我与若雪本就是两情相悦深爱彼此,在结婚前,我就给你讲清楚了。”
片刻,任清恍惚一笑。
“是啊,你答应娶我那天,你,我对于你而言,只是责任,是对胡惟仁的补偿,你的心从前不属于我,现在不属于我,将来也不属于我,你的心,只属于华若雪一人。”
眼中都是自嘲,任清苦涩道:“但我以为,只要给我时间,只要给我机会,我必定能赢得你的心,我比华若雪貌美,我比华若雪聪明,我比她优秀百倍千倍万倍啊!”
曾经的她,信心满满走进了战家,但结局呢?一败涂地。
没有理会任清的哀怨,战敬昭依然在执着同一个问题。
“这一切,都是胡惟仁安排好的吗?你们之间,还有什么不可见人的秘密?”
看着战敬昭眼中的冷意,甚至那不加掩饰的厌恶与恨,任清终是叹息了一声,整个人,忽然就变得虚弱起来。
“是啊,我与胡惟仁,本就是狼狈为奸,我们打着爱情的幌子,肆无忌惮做尽了坏事,所以你看,我落到今天的地步,这一切都是我活该。”
任清的眼神有些涣散。
“是胡惟仁欺骗我在先的,他欺骗了我的感情,玷污了我的身体,你,那样绝佳的机会,我怎么能放过报仇呢?”
或许是知道自己要死了,任清终于不再隐瞒。
“当胡惟仁提出用假死的方式来逼你娶我,以便我与他共同掌控战家时,我就动了杀死他的念头!”
此时的任清看上去格外恨,她:“假死?既然死,就该死透,就该死得彻彻底底,这个变态,这个混账!”
“可是他比你更精明,他早已看穿了你的想法,那场局,一直都被他掌控着。”
不管是任清,还是战敬昭自己,都是胡惟仁这场骗局里的棋子而已!
战敬昭满眼恨意:“甚至连我最器重最疼爱的枭城,都是胡惟仁的种!这一切,都在胡惟仁的计划之中。”
“不!不可能!胡惟仁根本没有生育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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