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途中许容白和方淮坐了一辆车子,陆锦川和魏庭西一辆。
一路上许容白喋喋不休了半天,从初中的感情史聊到现在,最后才切入正题。
“我跟你,这男人得到之前和得到之后,还真是两个样。”
方淮:“这话怎么?”
许容白伸出食指虚点了几下,:“缺乏观察,以前我哥多宝贝应夏你记得吧?而现在呢,自己把人骂的哭哭啼啼,回头还要出去找刺激,以前他可是从不碰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方淮忍不住调笑道:“你觉得待会儿是什么乱七八糟的?”
许容白拍了拍腿,一副讳莫如深的样子,“男人嘛,无非就是那几样。”
方淮叹了口气,这孩子真是没救了。
许容白一路聊得起劲,等车停下后往车窗外看了一眼,这才发现不对。
这不是拳馆门口么?
这下,话都开始结巴了,“这咋咋咋咋咋不对呢?”
方淮先下了车,扶着车门道:“赶紧下车,他俩搁门口等着呢。”
“要不……还是你们去吧。”许容白现在简直可以用惴惴不安来形容。
魏庭西见他半天不下车,走过去道:“赶紧下来,你今天又没错话对不对,不定他就是来发泄发泄。”
许容白狐疑了片刻,顿时觉得他的很有道理,笑嘻嘻的下了车。
已经十一点多,拳馆早就关门,负责人还是听陆锦川要来急忙赶过来的。
许容白进了门才发现好像不大对,这么晚也没教练,那谁来陪练?
正准备开溜,陆锦川胳膊搭上他的肩膀,“陪我练完再带你去找刺激。”
许容白哭丧着脸:“哥,我最近在谈恋爱,容貌很重要。”
陆锦川淡笑,“今天就随便练练,压轴在后面。”
陆锦川早年当过兵,体格那是一等一的,许容白自然不是对手。
反正这么多年没打赢过,腰酸背痛个几天也就过了。
不过今天陆锦川倒是打的比较温柔,几乎没往他身上招呼,还真就是正经打拳。
不到半时,陆锦川热个身的功夫,许容白就气喘吁吁,躺在地上装死,一个劲儿喊不行了不行了。
魏庭西两手抓着拳击台的边绳在那儿笑,“五,起来,男人不能不行。”
许容白躺在地上边喘边道:“别的地儿行就可以了,在这儿不行就不行吧。”
陆锦川走过去踢了踢许容白的腿,“以前不是立志要打哭我吗?知己知彼百战百胜,我今天让你摸摸套路。”
许容白摇头,“别套路,让我摸你我都没力气。”
陆锦川垂着头笑了笑,“那下一场刺激的也没力气了吧?”
“没了,真没了。”许容白。
陆锦川边解着绷带边:“西子,给你会所的经理打电话,就少个人。”
许容白一听,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急忙喊住魏庭西,“等等,是去你新开的那家会所?嘿,奇怪,我好像力气又回来了。”
有这么个逗逼在,心情很难不好。
之前的皇庭开了有好些年了,模式越来越落后,现在年轻人越来越不爱玩儿那一套,魏庭西几个人也呆腻味了,干脆自己开了一家。
陆锦川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你想好了?谭菲要是误会怎么办?”
许容白一听来了劲,语气不满道:“她都能去找牛郎,我怎么就不能,放心,我就纯观赏,不碰。”
不管许容白去不去,陆锦川是非去不可的。
不为别的,会所刚开业不久,总要去捧场。
这也是陆锦川今晚放着好好的媳妇不抱,专门出来一趟的原因。
前些日子一直在忙,没找着机会,择日不如撞日。
一行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