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地上有地毯,又有陆年光垫在下面。
饶是如此,乔七夕也被摔得头晕眼花。
刚才摔下来的时候,她分明听到了砰的一声,该不会是陆年光撞到头了吧?
乔七夕顾不上其他,下意识伸出手去去摸陆年光的头,“你头没磕到吧?”
陆年光黑眸深深地看着她,没有回答。
有生之年,这是陆年光第一次和异性如此近的距离。
两人紧紧靠在一起,能够感受到彼此的心跳,给人一种亲密的错觉。
噗通!
噗通!
分不清楚究竟是谁的心跳声,又急又沉。
乔七夕意识到他们现在的姿势,手撑在陆年光的胸口,想要站起来。
腰间横过来一只大手,将她压向自己,不让她起来。
乔七夕的脸颊顿时滚烫起来,“陆先生?”
陆年光微微闭着眼睛,:“让我缓一缓,头有点疼。”
乔七夕立刻被转移了注意力,紧张起来,“该不会是刚才磕到了吧?”
“可能吧,有点晕。”陆年光闭着眼,仿佛很难受的样子。
乔七夕以为他真是脑震荡了,紧张不已,“很晕吗?疼不疼?”
“没事,我缓一缓就好。”
乔七夕顿时不敢动弹了。
大约过了五分钟,陆年光才睁开了眼睛。
“你感觉好了点吗?”乔七夕急忙问。
“好多了。”
陆年光拿开了横在她腰上的大手,松开了对乔七夕的桎梏。
乔七夕趁机爬了起来,却还是在担心他,“你头还晕吗?”
“好点了。”陆年光的眼底快速闪过一丝遗憾。
自家人知晓自家事,他察觉到了自己身体的变化。
只是抱着乔七夕,已经让他的身体某处悄然变化了。
他不想让乔七夕感觉尴尬,所以才放手的。
乔七夕扶着他坐到了位置上,“你坐一会儿,要喝水吗?”
“好。”
陆年光接过水杯,喝了一口。
他喝了酒有点醉意,眼尾发红,整个人看上比平时多了一丝风流雅痞。
两人面对面坐着,气氛有点怪怪的,乔七夕决定找个话题。
她主动问道:“你的法语得那么好,以前在法国住过吗?”
“没有,出差去过几次,没有长住。”陆年光回答。
乔七夕惊讶道:“那你的法语为什么得那么好?”
陆年光语气随意地:“我的公司和一家法国公司有业务来往,我随便看了点法语书,再学了点口语,就渐渐学会了。”
乔七夕眼神哀怨。
这就是传中的学神吗?
随便看看就学会了?
“你想学法语?”陆年光忽然问。
“没有,只是随便问问。”乔七夕自知没有语言天赋,就不要丢人了。
“我教你啊。”陆年光忽然来了兴。
乔七夕看着他,等待着他。
陆年光笑了笑,“estcequetuais?”
他的声音低沉迷人,起法语的时候格外好听。
可惜乔七夕听不懂。
“什么?”乔七夕愣了一下。
“estcequetuais?一句很美的法文,看到今晚的月亮我有感而发。今晚的月亮很美,不是吗?”陆年光又重复了一遍这句法文,眼神里带着乔七夕看不懂的隐晦光芒。
乔七夕默默重复了一遍这句拗口的法文。
她透过玻璃窗看向窗外。
月亮朦朦胧胧的,看不太清楚。
“这句话是月亮很美吗?”乔七夕猛地转回头。
因为靠得太近的缘故,唇角不经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