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苏顷月突然感觉脸上一阵剧痛袭来,刺激得她凄厉惨叫,“啊!我的脸,我的脸!”
那股撕心裂肺的疼痛蔓延至四肢百骸,直接将她痛晕了过去。
冷夜手起刀落,动作行云流水将完整的脸皮割了下来,递给一旁的人,“把这个东西制成面皮鼓,三皇子一定喜欢。”
“是!”
三皇子府中。
“殿下,不好了……”
管家气喘吁吁冲了进来,擦了擦额角的汗水,“侧妃娘娘她,她……”
“怎么回事,清楚?”赵晟正翻看册子猛然被打扰了兴致,不由怒斥。
尾音未落,他目光所及之处,便有下人抬着担架走了进来。
担架之上的人,白布覆面,不知是生是死。
“这是?”他猛的脸色微变,
老管家敢怒不敢言道,“殿下,这是侧妃娘娘,她是被摄政王麾下的人送回来的。送回来的人,侧妃恬不知耻,陷害苏家姐,乃是大罪。”
“既然侧妃不知廉耻,那这脸皮要来也无用,便剥下来制成面鼓送与殿下您把玩。”
他话一顿,将一个盖着红布的东西递到了赵晟面前,“这个东西便是在侧妃身旁发现的。”
赵晟揭开红布,望着那面用人皮制成的面鼓,怒不可遏地站了起来。
他三两步走到担架前,揭开白布,被眼前那人血肉模糊的脸吓了一跳,“苏顷月?”
“啊!”
苏顷月望见了赵晟眼中的自己,尖叫一声抚上了脸颊,“我的脸,我的脸怎么了?”
见到苏顷月那丑陋不堪的面容,赵晟眸底滑过一抹嫌恶。
“你的脸皮被七皇叔派人剥了下来,制成了这面鼓。本皇子问你,你到底做了什么?”
被这么提醒,苏顷月想起了昏迷前的一切,咬着牙道,“殿下难道不知,妾身是为了您,去苏澜面前好话了。”
“可惜她绝情得很,听闻殿下您身体不适,还让您早早死了也是好事!”
她一下子扑到赵晟脚边,又气又怒地哭了起来,“殿下,摄政王如此放肆,分明就是没有将您放在眼里,求您为妾身讨个公道!”
赵晟一把攥住她的领口,恨得咬牙瞪眼,“你还敢骗本皇子,分明是你下毒陷害苏澜,这才惹怒了七皇叔,如今竟还想利用本皇子?”
完,他猛然松了手,一脚踹开了苏顷月。
旋即上下打量了她一番,嘲讽道,“你这贱人,根本就比不上苏澜分毫。若是苏澜,绝对不会如此愚蠢!”
“殿下,这是后悔了?”苏顷月捂着心口,擦掉嘴角的血迹,冷冷笑了起来。
赵晟怒不可遏厉声地冲她大吼,“本皇子自然后悔,当初要不是你勾引本皇子,本皇子娶的便是苏澜,如今本皇子也不会落到如此地步。”
他越想越气,握得拳头咯吱作响,愤恨地瞪向苏顷月。
不容她话,抬脚再次踢了过去,丝毫不留情地对着苏顷月拳打脚踢。
苏顷月被楚煜剥了脸皮,又被赵晟施虐的消息传进相府时。
苏澜正坐上了去摄政王府的马车。
听完手下之人禀报,她眸底并无一丝波澜。
苏顷月本就心思不正。
如今这样也是她咎由自取。
她面容冷漠,缓缓放下了马车帘子。
马车出了相府朝着摄政王府疾驰而去,不一会儿,便停在摄政王府门前。
门口的侍卫不敢阻拦,连忙恭敬地放了行。
苏澜行至后院,正好迎面碰上了已经住进摄政王府的北昭公主。
只见今日的北昭公主着了一件鹅黄冰纹雾贡纱长裙,裙子上绣了一只展翅高飞的孔雀活脱脱便是她那倨傲的模样。
她红唇一勾,屈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