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御霆很不爽,阴恻恻的磨牙:“鹿骅,我这人最讨厌被威胁!”
“我没有威胁你的意思,这只是交换条件而已,如果你对丫头的事不感兴,大不了我送早饭过来,你不吃就是。”
谁让自家丫头就是纪御霆的命脉,鹿骅莫名觉得很解气。
他磁性的低音炮,语调微微上扬:
“但这样的话,我绝对不会告诉你丫头的任何消息,你想知道,就要听我的!早饭你如果没什么忌口的话,我就随便安排了。”
纪御霆不接话了。
鹿骅挑眉,“你不反对,我就当你是答应了。”
样!真以为他治不了?
“长这么大,除了丫头,我还没这么亲力亲为照顾过谁,你就偷着乐吧。”
随着病房门关上的声音,纪御霆蜷缩着身体,将脑袋也蒙进被子里,独自憋闷。
……
鹿骅刚从病房出来,就接到周晴的电话。
接电话时,他低沉的嗓音瞬间柔软得不像话,“想我了?今天不出通告?”
“嗯,昨晚你不在,我都睡不着,想见你一面再去工作。”
周晴语气忧郁,继续关心问:“你那边怎么样?我这会儿就在实验室门口,但是保安不让我进。”
“我出来接你。”
鹿骅长腿走得很快,到了门口,他一眼就看到周晴。
周晴穿着晚点要去拍摄的鱼尾礼服,胳膊上就裹了一条白裘毛领,配上她那张清纯软萌的脸,有种反差美。
和笙歌一向妩媚霸道又狂傲的气质,是完全不同的风格。
“大冬天的,怎么不多穿点再出来?”鹿骅立刻脱了外套,将她的肩裹紧,又帮她搓热掌心。
周晴心里暖暖的,“你放心,我不冷的,御爷这边还好吗?笙歌有多久回来?”
“他就是条磨人的疯狗,不过还好,我已经找到办法制服他了,就是这段时间不能回别墅,你要好好照顾自己,丫头那边也没归期,我得空就回别墅陪你。”
“没事,我想你了,过来找你就是,御爷这边才是正事,你一定要帮笙歌好好照顾他。”她软糯一笑,抚摸鹿骅的脸庞。
鹿骅皱眉,有点酸,“三句不离纪御霆,你怎么就不在乎我好不好?”
他今天还被纪御霆打了呢,晴都不关心,他的肩骨好像都更疼了。
“怎么会?最喜欢你了!”
周晴立刻双手捧住他的脸,踮起脚尖,轻轻往他的脸庞上啵啵一口。
想到笙歌,她的情绪逐渐低落下去,“只是觉得笙歌和御爷很可怜,这种事如果我是她,不知道会有多崩溃,她的内心比我强大多了,但这样,就意味着她要承受更多压力,我真的好心疼她。”
鹿骅搂紧她的腰,“会好的,都会好起来的,我们都会健健康康的。”
她点头,“所以笙歌不在,御爷心里一定不好受,你多迁就他一点,别欺负他。”
“他病了,我会跟他计较?”鹿骅越想越憋屈。
这苦差事啊!
而且,分明是那作天作地的纪御霆欺负他!
但他不想连累周晴担心,始终没自己受了点伤的事。
……
漫长的十几个时过去,笙歌和似年总算下了飞机。
欧非国首都京亚府,和华国相距甚远,有整整十个多时的时差。
这边是白天,华国那边正是深夜。
刚到机场,她还来不及给自家哥哥们打个电话,就在门口遇到接机的黑衣保镖。
那人带着墨镜,皮肤偏白,长得高高大大,很有礼貌的走过来,朝笙歌鞠躬。
“请问是从华国S市来的鹿姐吗?”
“是。”
笙歌秀眉微挑,有点惊讶他竟然着这么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