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队的兵全部撤离回局里。
笙歌、纪御霆、背着宁晴的似年,赶回御笙筑的时候,鹿骅和荣夏已经在门口等候多时了。
知道他们今天的计划,鹿骅整个人都焦躁不安,站在门口来回踱步。
荣夏找了个凳子,鹿骅站了多久,她就坐了多久。
天已经黑了,别墅门口的路灯将鹿骅的影子拉得长长窄窄。
荣夏忍了又忍,终于出口:“骅少,您能不能安分一会?晃得我头都晕了!要不坐会呗?”
鹿骅没理,仍旧左右踱步。
已经比较晚了。
丫头那边还是没有一点消息,不知道计划是否顺利。
这个节骨眼上,他怎么可能坐得住?
劝不动,荣夏无奈摇头,百无聊赖的陪着等似年。
又过了一会儿。
不远处传来急促的脚步声,鹿骅扭头一看,纵使外面的灯光有点昏暗,他的目光还是瞬间被似年背上的宁晴吸引。
“晴?”
他跑过来,果断从似年背上接过昏迷的宁晴,紧紧抱在怀里。
注意到她的脸色苍白如纸,手腕脖子都有非常明显的深红肿痕,鹿骅心疼得眼眶泛红,看向笙歌:“丫头,这是怎么回事?她受伤了?”
笙歌叹息,“进去再,外面不方便。”
鹿骅明白,立刻点头,抱着宁晴就往御笙筑的别墅跑去。
其他三人快步跟在后面。
两分钟后,鹿骅从笙歌这里得知了事情的始末。
嘭——
别墅里,锤桌的巨响声传来,惊飞了花园树上的鸟雀。
鹿骅气得眼眶发红,恨不得立刻将宁承恩剥皮抽筋:“亲妹妹都能囚禁折磨,他简直是个禽~兽!”
客厅的气氛异常凝重。
宁晴被安顿在客房,荣夏正在贴身照顾她,帮她换一套干净的衣服,顺便擦擦身体。
似年和笙歌低垂着眸,很是严肃。
只有纪御霆,嘴角微抽,冷声破坏气氛,“我这茶几,是从Y国空运过来的水晶玻璃,如果碎了,得照价赔,自家人也不能赊账。”
鹿骅and似年and笙歌:“……”
鹿骅眼眶还红着,很是震惊受伤的看向纪御霆:“妹夫,你三舅哥我和晴,遇到这么棘手的事情,你竟然还有心思跟我计算水晶茶几的钱?”
似年摸了摸鼻子,也:“哥你最近是不是缺钱了?是不是干了啥坏事,嫂嫂把你的花销扣了?”
这次轮到笙歌无语,但她同样看向纪御霆,眼神带着询问。
面对三人的目光,纪御霆面不改色的解释:“因为笙笙很喜欢这个新茶几,所以一条裂痕都不行。”
客厅里的气氛突然微妙起来。
笙歌失笑的睨了纪御霆一眼,她很快理解了纪御霆的意思。
看三哥这么生气,怕他又像上次那样不理智,所以故意转移话题,缓和气氛,也是缓解三哥心里对宁承恩的怒意。
她家御爷,倒是越来越细心了。
她颇为满意的勾唇浅笑,扭头看到自家三哥的脸色,果然好许多了,才将话题扯回去。
“三哥,晴的精神,或许真的有一点问题,需要请个医生治疗,因为宁承恩那边一定会盯紧了问,所以要尽快想办法让他恢复正常。”
“等差不多痊愈,就要送去国调局,让正规的精神鉴定师检验,只有这样,才能查出宁承恩到底对她做过什么,把宁承恩的罪摁死。”
鹿骅点头,没有意见。
笙歌继续:“另外,我建议这段时间,就让晴住在御笙筑,”
这一点上,鹿骅没立刻答应,“丫头,能不能让我带回去照顾她?她好像已经…不认识我了……”
他整颗心都被愧疚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