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是个不平静的夜晚。
对于宁家老宅来,更是彻夜难眠的痛苦。
宁静萱跑到母亲云木晗的亲戚家里玩了,手机关机断连。
宁承恩等笙歌等人一走,就吩咐保镖,尽快找到宁静萱。
五个时后的凌晨,宁静萱被保镖从亲戚家扛回来,直接扔进了祠堂。
“哎哟!你轻点,想摔死我?”
她揉着摔疼的屁股,忿忿控诉那个保镖。
保镖朝她礼貌鞠躬,什么话都没,转身就离开了祠堂。
嘭地一声巨响,祠堂的门被重重关上,把宁静萱吓得一抖。
黑漆漆的深夜,祠堂里烛火扑闪,偶尔吹来几阵阴风,宁静萱心虚的咽了咽口水,从地上爬起来。
“跪下。”
身后,男人冷冽刺骨的命令传来。
听见这声音,宁静萱浑身一抖,是刻入骨血的畏惧。
她木讷着转身,就看到宁承恩站在宁家祖先的牌位前,脸色阴沉骇人,手里还拿着一根更骇人的家法藤条。
油光水滑的藤条看起来韧劲十足,明显是取出来时,刻意泡过水的,专门为她准备的。
她怕得要死,硬着头皮走上前,弯了膝盖,跪在蒲团上,嘿嘿干笑。
“二哥,你这也太吓人,我哪儿错了,你连藤条这种玩意都准备好了。”
宁承恩紧抿着唇,那张阴沉的脸,像索命的恶鬼,凶狠冷戾。
“二哥,有话好好嘛,我皮肤娇嫩,受不起你的藤条,而且你从来没打过我,得悠着点。”
她委屈巴巴的咬唇,装着可怜。
宁承恩走到她跟前,居高临下的俯视她,开口如审问犯人一样冰冷。
“我问你一句,你答一句,如果敢撒谎,我打断你的腿。”
宁静萱白了脸,跟拨浪鼓似的摇头,“不敢不敢,二哥尽管问,我绝对不撒谎。”
“今晚,你为什么要出去躲着?”
她一阵,想起白天笙歌的千叮咛万嘱咐,不动声色的装傻。
“我没有出去躲啊,二哥你为什么会这样想?是姨妈家的顾香,打电话叫我过去玩的,我平时也这样啊。”
“今晚本来不打算回来的,谁知道你派人来逮我,我之前就经常去姨妈家留宿,犯得着拿藤条吓唬我?”
宁承恩凤眸微眯,洞悉着她的表情,继续问:“鹿笙歌的水晶耳环,是不是在你这儿?”
问到点子上了,宁静萱心里发憷,一遍遍提醒自己,要按照笙姐姐教的话回答。
不然今晚,恐怕很难过关。
想到这,她一脸天真的抬起头,懵懵的,“对,是在我这儿,这有什么问题吗?”
宁承恩眉宇拧紧,凤眸里怒火燃烧,立刻挥起藤条,要往她身上抽。
“哎哎哥!你冷静一点,这个很痛吧,你别动手啊!”
宁静萱连忙胳膊挡着,趁他犹豫,一把朝他扑过去,果断抱住他的大腿,嘤嘤的啜泣起来。
“二哥你是了解我的,我平时可乖了,犯啥错了,你总得让我死个明白吧?”
她瞳眸里的水光来就来,是被宁承恩的阵势吓的。
宁承恩收回高举的藤条,冷声继续:“宁静萱,我宁家的家教,你都学到狗肚子里去了,居然学会偷东西,哪只手拿的?”
宁静萱将他的腿抱得更紧,满脸狐疑的抬头跟他对视。
“哥你什么偷东西?你怀疑水晶耳环是我偷的?怎么可能!我堂堂宁家千金,什么稀罕奢侈品首饰没见过,我怎么可能会去偷!而且还是偷笙姐姐的,这……打死我也不可能这样做。”
宁承恩眉头拧得更紧。
这件事,他其实也不信,自家妹跟着自己这么多年,脾气秉性还是很清楚的。
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