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一天来回跑几趟。”
宁承旭跟着进了办公室,一言不发的坐到沙发上,心思好像并不在这件事上。
似年把军装外套工工整整的折好,保证没有一丁点褶皱,才松懈下最后一口气,像没了骨头似的,窝进沙发里。
半天没听见宁承旭话,他轻啧:“你琢磨什么呢?”
宁承旭随便附和:“在想姓黑的能躲到哪里去。”
“这次你了不少证据,虽然都是一些本跟宁家有关的案子,但你也算功劳不,有没有想要什么表彰,我可以替你申请。”
他随口打:“挺想要你这副局的位子,给吗?”
似年腾地一下坐起来,扯了扯嘴角,“先踹死你信不信?”
宁承旭轻笑一声,紧绷的神色反而松散许多,从裤兜里取出一盒镶了金箔的烟盒,“从欧非国进口的高级货,新鲜玩意,来一根?”
似年舔了舔唇,终究是理智大于胆子,“不了。”
宁承旭也不劝,自己取一根。
“你等会!”
正要点燃,似年突然出声阻止:“不准在我这抽,万一我身上染了你的烟味,回去又解释不清楚,你别害我遭殃。”
宁承旭戏谑一笑,“之前不是还耀武扬威拿捏了荣夏,这么快就开始怕老婆了?”
“倒不是怕她。”提起这事,似年就郁闷,“夏自从怀过孕,一直到现在都对烟味非常敏感,一回家就先检查味道,一旦不对劲就跟我家御爷告诉,免不了又要挨一顿收拾。”
宁承旭轻嗤,“原来是怕御爷。”
“能不怕吗,在家是兄长,是掌权家主,在外是顶头上司,只需要他一个眼神,我就能抽自己两巴掌。”
他得从心极了。
宁承旭失笑,收了烟盒,给自己和似年都斟了杯茶。
似年跟着坐正,待他倒完茶,端起就干了一杯。
宁承旭却喝得慢条斯理,瞳眸焦距散漫,又出神了。
似年发现了,“你好像有心事?”
宁承旭默了默,不着边际的反问:“似年,你这辈子有没有什么事后悔至今?并为此愿意付出任何代价?”
“没有。”
似年压根不需要深思,答得干脆极了,“我的人生是被我家御爷捡回来的,对我来,我这一生都是幸运的。”
宁承旭低眸抿茶,一言不发。
似年却来了兴,继续:“要这个话题,最有发言权的应该是我家御爷,他这辈子最后悔的事,应该就是当初跟笙歌嫂嫂离婚。”
闻言,宁承旭喝茶的手一顿。
“为了挽回老婆,几乎什么招数都用遍了,甚至几次差点为之付出生命,他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狗看了都得摇头。”
似年意有所指,继续:“你跟梅薇思闹离婚的事上了新闻,我也听了一些八卦,那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她想离,那就离。”
似年轻啧,不客气的吐槽:“平时怎么没见你这么听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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