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家族看他起势太猛,起了拉拢控制的心思。在他酒里加了料,同景家一位大姐送进酒店。第二天联系记者媒体赶到现场,拍到的却是景家姐与一群地痞流
氓厮混的场景。
画面太奢靡,引起人严重不适。
自此景家日渐衰败下去……
余诗曼灵机一动,突然转头看向自家姐姐,“哎?上次对付夏家老不死的那位先生还在吗?我们可以找他……”
“余诗曼!”
余诗茜狠狠的呵斥住她。
紧张的看向四周,确定没人才松了一口气,“这件事以后不准再提!你他妈不要命了我还要,管好你那张臭嘴!”
话落,生怕她再什么蠢话,发动车子慌张的离开。
夏如槿伸长脖子,从落地窗外看到车子驶出院子的背影,一双漂亮的眸子里写满了得意。
察觉到身后一道凉悠悠的视线,夏如槿才猛的回神。
霍言深正看着她,深邃的眉眼带着质问,“亲口承认对别的男人感兴?”
他幽幽的声音,带着淡淡的威胁。
女孩子笑容谄媚,手往他腿上伸过去。
郁庭深眸光微暗,放在沙发上的手伸过去,将她作怪的手抓在手心。
夏如槿伸出手,一根手指一根手指挤进去,跟他十指相扣。
“是对他身上的金蚕蛊感兴啦!对他才不感兴。”
霍言深心底那点不满瞬间被抚平。
夏如槿笑眯眯的继续彩虹屁,“老公,你对我好好哦!全世界最好的老公,我有点感动……”
“才一点?”他挑眉。
“要是你对我温柔一点,我会更感动的哒!”
“……”
见他幽深的眸子微眯,夏如槿直觉接下来的话不是什么好话,忙追问道,“你真的要起诉她呀?因为这件事?”
霍言深看着她,等着她接下来的话。
“其实余诗茜的对,这件事传出去不太好。”
“哪儿不好?”
夏如槿声音闷闷的,“以前我的名声太差了,很多人更愿意相信是我主动勾搭别人。就算官司赢了,别人都觉得因为你的原因……不如见好就收?”
霍言深不喜欢她这么自以为。
但是以前的夏如槿,确实如她所。
沉眸看了她几秒,才回答道,“这不是还没见到好处吗?”
“……”
夏如槿仰头呆呆的看着他。
所以他的意思是,本意就不是起诉?
“余正远应该会从你这里下手,你觉得他开的条件不错,可以松口。”他淡声,毫不在意的加了一句。
夏如槿明白了。
咧开嘴,露出一口白牙,“老公!你好阴险哦!”
“……”
阴险吗?
他权当是夸奖了。
等到霍言深去了书房,夏如槿开开心心的去花圃里采了一大束木槿花回来。用两只精美的花瓶装好,分别摆在书房和卧室。
又练了会儿蛊,见霍言深还没回来,便先睡了。
翌日清晨。
夏如槿醒来已经是九点多了。
昨晚睡得太沉,以至于霍言深什么时候回来的都不知道。
她换好衣服下楼。
客厅里佣人整整齐齐的站开两排,低眉顺眼的正在听训,钱叔声音异常严厉——
“到底是你们谁干的!坦白从宽!这件事不清楚,谁也别想好过!”他是真的生气,一贯慈爱的脸此刻凶相毕露。
“钱叔,怎么了?”夏如槿茫然的往下走。
一见到他,钱叔脸色缓和了些,“太太醒了啊,是不是我吵到你了?”
家里隔音应该很好,他还压着声音的。
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