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着话,随手剥掉二人身上的衣服。
同色系的居家服,散落一地,空气里弥漫着让人面红耳赤的气息。
仅存的一点理智,让夏如槿稍稍推开了他一点。
声音打颤,“老公,你,你别后悔……”
软糯的调子,让男人晃了神。
他扯了扯唇角,哑声低笑,“夏夏,这种事,一般都是女人后悔。”
橙暖沉昏的灯光下。
夏如槿水光潋滟的眸子,正撞入那双幽深沉寂的黑眸,她被这眼神烫到浑身苏软,心动到颤栗。
心口有东西在叫嚣,像是要跳出来。
“我不会……”
“那就好。”
男人嗓音低沉黯哑,大手握着她的腰,缓缓沉入。
在那一个瞬间,他感觉眼前一阵眩晕,脑子里空白了两秒,随后,胸口一阵尖锐的刺痛。
不等他仔细思考,怀里人儿轻声的低吟勾走了他的所有思绪。
一室旖旎。
新年第一天,夏如槿睡到了日上三竿。
迷迷糊糊的坐起来,抬手去摸床头的手机,却发现什么都没有。
低头看着身上,是一件干净的睡裙。
愣了几秒,思绪回笼。
昨晚的一幕幕在脑子里闪过,他,她成年了……
她似乎忘了自己身份特殊,没有半点自制力,主动扑了他。
霍言深亦是放任。
折腾到凌晨,才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记忆最深刻的,是她最后承受不住,哭着求饶。
男人恍若未闻,一改平时清冷禁欲的样子,像只不餍足的饿狼,如狼似虎,想要将她拆骨入腹。
脸火辣火烧的,揉了揉快要断了的腰,声嘀咕。
他们是被下蛊了吗,怎么这么……
揉腰的手顿住。
下蛊?
昨晚他们没有接触任何陌生人。
回来之前也还好好的。
唯一奇怪的,就是傅时衍最后莫名其妙的话,以及他急急忙忙的要走。
当时没反应过来,大年三十有什么忙的。
现在仔细思考……
他当时不打扰他们二人世界。
视线往旁边一撇,看到一个眼熟的盒子,被放在床头。
她记得傅时衍当时表情不自然,是他秘书挑的,还她晚上或许能用得上。
从到大,他送她的礼物都是些女孩子用的饰品,完全没有新意。
这次是什么东西,竟然晚上用得着?
想到这里,她伸手将盒子拿过来。
打开盒子看了一眼。
那是一件黑色蕾丝材质的——
衣服?
布料极少,设计极大胆。
仅靠几根带子维持着整体结构,视觉冲击极强。
夏如槿震惊了几秒,然后开始认真捯饬,不过废了半天劲,也没搞清楚是怎么穿的。
他秘书到底是什么生物,竟然喜欢这种玩意儿?
卧室门被推开。
男人修长的身影出现在门口,嗓音清冽沉静,“醒了?”
夏如槿猛的将手里的东西塞进被子里。
“你你你,你怎么不敲门?”
霍言深迈步进来,看着她似笑非笑,“我进卧室什么时候需要敲门了?”
夏如槿,“……”
也是啊,怎么感觉睡过了还生疏了。
“藏的是什么?”他继续问,微抬下颚,示意她手上的东西。
夏如槿忙不迭的摇头,“没什么。”
霍言深沉默了几秒,“其实我今早上看到了。”
夏如槿,“……”
那您还问什么?
男人看着她呆愣愣的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