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夏晚晴将薄酒酒搂在自己怀里,把薄酒酒的脑袋放在自己的肩膀上。
“妄言。”夏晚晴喊了男人一声,“我听跟你去前去救援的保镖,他们赶到酒酒被绑架的地方后,发现沈姐正拿枪指着酒酒,保镖在危及之下开枪,中伤了沈大姐。
酒酒是受害者,我觉得该有酒酒来决定,怎么处置沈大姐!
酒酒平白无故的被绑架了,还被扒了羽绒服,在木屋里受冻了好几个时,你该给她出气的,不然,真的太委屈她了!”
秦妄言的一只手里拈着和田玉佛珠,他走到了薄酒酒面前。
他就问,“你沈音音想杀你?”
薄酒酒重重点头。
秦妄言轻呵一声,幽深的瞳眸,比外头的漫天大雪还要冰冷。
“那你想要我怎么做,才算是给你出气呢?”
男人淡漠无情的凝视着,躲在夏晚晴怀里,瑟瑟发抖的女人。
薄酒酒嘟囔着,“我受冻了三个多时,把沈音音丢出酒店,让她在外面待三个时!”
夏晚晴揉着薄酒酒后脑处的长发,她对薄酒酒所的话,很满意。
夏晚晴叹息了一声,一脸哀愁的,“妄言,你向来是睚眦必报的人,酒酒差点被沈音音害死了,你会为酒酒出这口气的吧?
至于沈音音,她受了伤,真在冰天雪地里待三个时,她会死的。要不,在沈音音已经受伤的份上,就把她放在酒店大堂里,不去管她,任她自生自灭算了。”
薄酒酒唱红脸,夏晚晴就跟着唱白脸了。
薄酒酒想把天给掀了,夏晚晴就退让一步,奉献出一个,让所有人都能接受的,不那么过分的惩罚沈音音的方式。
真把沈音音丢在外面活活冻死,难免会遭人诟病,秦家的声誉会受损。
把沈音音就这么丢在酒店大堂里,大堂里人来人往,让沈音音丢尽颜面,即使她侥幸活了下来,她中枪垂死的事,就会成为人们口中津津乐道的八卦。
秦妄言身姿直的,站在夏晚晴和薄酒酒面前。
即便他身着,被雪水浸透的黑色贴身打底衣,还未来得及脱下的雪地靴表面,也是湿漉漉的水迹。
可他整个人上去,依旧矜贵雅致,高高在上的,让人望尘莫及。
他在俾睨着薄酒酒良久后,终于开口了,“你刚才,沈音音要做般若妈咪后面那句,再跟我一遍。”
薄酒酒整个人懵懵的,她牢记着夏晚晴跟她过的话,秦妄言要她再一次,薄酒酒就像机器人一样,又重复了一遍:
“沈音音要了我的命后,她就会抢走般若,她要做般若的妈咪,她要成为妄言唯一的女人!”
秦妄言颔首,似在慢慢体会着这句话带给他的感受。
“最后半句话,再一次。”
“她要成为妄言唯一的女人!”薄酒酒第三次重复。
男人扯起唇角,茶色的瞳眸里,有星星点点的光华在闪烁,“这真的是沈音音,对你的话吗?”
“嗯!”薄酒酒点了点头。
笑意如涟漪,在秦妄言唇角散开来,“既然,沈音音都这么了,那我可以成全她,实现她的愿望!”
“啊?”
薄酒酒傻在当场,她茫然的向夏晚晴,不知道秦妄言的这句话,她该怎么接。
夏晚晴也被震的整个人抖了一下。
“妄言,你知道你在什么吗?沈音音企图杀害你的前妻!”
“那又怎样?”他反问夏晚晴,语气决绝,不容任何人质疑:
“酒酒就只是我的前妻罢了,我现在中的,喜欢的女人,是沈音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