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干笑了两声,决定以退为进,问常劢行,“这藏云寄存东西有什么规矩吗?”
“规矩倒是没有不过规定有一些,例如价值太低的东西不寄存,无法保存的东西不寄存,盗取之物不寄存,除了之些他们还有两条很为奇怪的规定,第一条是所有寄存的物件得有三个以上的所有者,第二天所有寄存的物件不开票据只给取件的信物,这信物也是千奇百怪,不过再千奇百怪都会用他们特制的链子把信物坠起来。”
“你的意思是真正的信物是用一条链子坠着?”顾夜恒突然来了兴。
常劢行点点头。
顾夜恒不话了,他开始回想季溪从她母亲哪里得到的遗物,除了一本日记外好像没听她还有其它东西。
那这信物恐怕不是在季溪身上,所以常老爷子需要找的人依然是季如春。
这样一想顾夜恒心稍安。
于是他又跟常劢行聊了一些藏云的事。
常劢行告诉他,想从藏云取回寄存的物件,除了凭信物外别无他法。
如果这些东西是几个人一起合起来寄存的,那想取出来就需要几个人一起过来,如果中间有一个人信物遗失,那就表示他主动放弃寄存物件的所有权。
顾夜恒听完突然有了疑惑,“那刚才两人为什么一定要常老爷子拿出信物来呢,他们可以凭自己的信物在约定的时间去取出物件。”
常劢行微笑着摇摇头,“如果是这样他们也就不会来找我们常家了,藏云还有一条规定,那就是只要有一个人因为信物遗失而放弃物件的所有权,那藏云就有权力平分走二分之一的东西,如果寄存的是一样东西,那分走的就是这件东西价值的二分之一,如果寄存的是一批东西,那他分走的是物件数量上的二分之一。”
顾夜恒听完突然就明白过来,“怪不得藏云寄存东西要三人以上,他们赌的就是其中有人遗失信物。”
“是的。所以这也是这么多年来藏云一直存在的原因。”
顾夜恒又道,“但也可以看出来他们有十分强大的背景,因为他们可以保证这些东西放在他们哪里足够安全。”
常劢行表示认可。
这也是藏云神秘的原因。
两个人一句我一句地聊着天,被季溪抱着宇却挣扎着要去卫生间。
“我带他去吧,这院子里有个公共卫生间,平时供修剪院子里的绿化工使用,不远,就在前面。”常劢行指了指走道尽头,想从季溪手上接过宇。
季溪看了看常劢行手指的方向,果然有一个的房子。
她拒绝了他的好意,自己带着宇朝卫生间走去。
见季溪的身影消失在房子里,顾夜恒才跟常劢行起自己知道的事情。
“之前季溪跟我起过她母亲的事,她她母亲只给她留了一个日记本,除此之外没有其它信物,我想常老爷子被季如春拿走的那块信物有可能还在季如春手里。”
“我也这么想过。”常劢行道,“不过季如春已经过世了。”
“她没有其它孩子吗?”
“有,她后来跟一个叫董的男人生了一个女儿,叫董珍珠。”
“那她会不会把信物留给了这个叫董珍珠的。”
“不可能吧!”常劢行微皱起眉头,“东西是我们常家的,她怎么会把它给了跟别人生的孩子,这不符合常理。”
“那个年代还有什么常理,母亲只会把最好的东西给最疼爱的孩子。从季溪生活的环境来看,季如春当年对季溪的母亲并不好,更无疼爱之意。”
常劢行点点头,“这也是爷爷最为在意的事情,他觉得他跟季如春奶奶最起码是有感情的,虽然世事弄人两个人不能在一起,但是善待最爱之人的孩子不是应该的吗,可是季如春没有。”
“也许她有她的难处吧。”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