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燕城坐在盛眠的对面,两人之间的桌子也就宽一米二。
桑酒坐在他的身边,早在到盛眠的时候,脸色就已经有些不好了,嘴角撇了撇。
这段时间她和傅燕城发展的还算不错,本来父亲也是要来帝都的,但是因为她的身体好转,也就暂时搁置了。
大哥还在努力跟傅燕城商量两家的婚事,并且希望及时昭告圈内,但是傅燕城还不愿意。
桑酒紧紧的贴着傅燕城,语气不善的着盛眠。
盛眠表现的很淡然,继续和周导聊剧本。
服务员在这个时候上菜了,这家餐厅的招牌菜是几个当下的时鲜,最出名的就是一道甲鱼海带汤,还醉蟹,听这家做醉蟹的手法在全国都很有名。
盛眠跟周导聊了一会儿,就拿过筷子,想要给自己夹一个醉蟹,但是筷子才刚伸过去,就和傅燕城的筷子碰到了一起。
他没抬头,而是将醉蟹夹给了桑酒。
桑酒的脸色一瞬间亮了起来,挑衅的了盛眠一眼。
“谢谢燕城,我也听这家的醉蟹很有名,早就想吃了。”
盛眠没跟他计较,将筷子转了一圈儿,想要去夹另外的一只,但是傅燕城将那只夹进了他自己的碗里。
盛眠的眉心皱了一下,这里的菜碟子都很,一个碟子里只有两只醉蟹。
她此前也听过这家的醉蟹很好吃,刚刚才没忍住动筷子,现在另外的两只在靠近周导那边,她如果要夹,就得起身才行,但是这样很不雅观,毕竟在场的人并不是真的为了吃饭的。
明明傅燕城只要夹靠近他那边的那两只就行,但是他偏偏选择了夹距离盛眠最近的。
盛眠深吸一口气,索性将筷子放下,开始用汤勺给自己盛甲鱼汤喝。
但是汤才刚盛一碗,就有人在她的脚上踩了一下,她的手瞬间没端稳,汤直接撒在了桌上,手中的碗都跟着落了下来。
她的脸色顿时一黑,极力强忍着情绪,面上依旧漫不经心,扭头对着周导笑笑。
“不好意思,周导,我让服务员进来收拾一下。”
周导摆手,“没事没事。”
盛眠起身,没去傅燕城,直接走出了包厢,喊了服务员进来。
她自己则去洗手间收拾滴落在西装裤上的一些汤汁。
她用湿巾沾了一些水,刚要整理干净,就到洗手间的镜子里出现了一个人影。
傅燕城靠在洗手间的门边,着她擦拭西装裤。
他本想拿出一根烟抽,又忍了。
盛眠丢下手中的湿纸巾,从他的身边路过,却被他攥住了手腕。
下一秒,巴掌就落在他的脸颊上。
上次的巴掌印已经好了,现在又添了新的。
“你是不是有病?”
她气得浑身都在哆嗦,面对他的时候,还是没法做到真的冷静。
何况他还跟来了洗手间,怎么都像是不会善罢甘休的样子。
但是两人上一次闹得很难,不是了结束了么?
不是嫌弃她不干净么?
今天带着桑酒来这样的场合,又在别人不见的地方如此对她,是要做什么?
故意让她难堪?
傅燕城摸了摸自己的脸颊,知道她扇的这一下完全没留情。
他将人猛地抓回来,一把关上洗手间的门。
“你放开我!”
盛眠开始挣扎,恨不得一口咬死他。
傅燕城攥住她的两只手腕,反锁在她的背后,语气淡淡。
“你一个孕妇,不知道螃蟹不能吃,甲鱼汤不能喝么?你的孩子本来就不稳,是真想要流产?”
“哈?”
盛眠都不知道他在什么,“我你是真的有病!”
她盯着他脸颊上的巴掌印,恨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