嘤咛着,“嗯……”
“哈哈,这狗真随和,”夏楚笑着抬眼看向藤井野治,“可是为什么这条狗的毛都是白色的?”
藤井野治眸色深了一深,将梁非夜所的话照搬了过来,“这种狗的品种叫比熊,是从国外托人给你带来的。”
“前些日子看你学习东瀛话那么辛苦,一直想送你些东西犒劳你。”
“可衣服你不稀罕、首饰你也不常带。”
“听到外国有这种狗,想来你一定很喜欢,我就给你弄来了。”
呵呵……
夏楚心中干笑一声,恶心的都要吐了。
明明是顾南川从厉少霆家里要来的,藤井野治偏偏是他自己搞来的,简直是厚颜无耻。
心中越鄙视,夏楚脸上的笑意就越深,“这条是公狗还是母狗啊,感觉他一个人好可怜,你能不能再弄一只来给他凑成一对。”
“……”
藤井野治那布满笑意的脸出现了一丝龟裂。
他也想给她再搞一只来,从见到这条狗的那一刻就让人去国外找了,可过了这么长时间愣是连一根白色的狗毛都没有找到。
轻叹口气,藤井野治面色阴沉了几分,“一开始我本来是想给你找一对的,可这个品种的狗是稀有品种,很难找到第二个。”
“哦!”夏楚一脸可惜,将狗抱在怀里,低眉顺眼地逗弄着它。
就在这时,一个仆人走了进来,对着藤井野治和夏楚敬礼,语气恭敬有度,“亲王,姐,早饭现在要上吗?”
想到顾南川肯定饿到不行,夏楚不假思索道,“上吧,正好我也饿了。”
“是,”仆人点头走了出去。
藤井野治扭头看向夏楚,低声问道,“还生气吗?”
夏楚微顿了一瞬,似是刚反应过来一般,脸上的笑意立即被怒火所替代。
直接用行动表明自己还生不生气,“你走吧,我现在不想看到你。”
这就是还在生气了?藤井野治一脸无奈。
抬手去抓夏楚的手,却被她给及时躲开了。
双目死死盯着藤井野治的眼睛,夏楚的语气坚定决绝,“藤井野治,在你的眼里到底把我当成了什么?”
“日日监听,我就像是一个罪犯一样,这种感觉很压抑,也令我特别愤慨。”
“这几日我在努力复健,也在努力学习东瀛话。”
“但这都不是为了你,只是为了我自己。”
“以前,我总觉得你会为我摆平一切,只要有你在,我做任何事情都可以不计后果。”
“可是现在,我只想倚靠我自己!”
“所以这些日子你不要来看我,更不要来打扰我,也不需要让人来教我学习东瀛话,我想要凭借自己的力量学会我想学会的东西,不倚靠任何人,包括你……”
夏楚本不想对藤井野治这种话,毕竟这一个月以来她就像一条咸鱼一般,安于现状不思进取。
而且还特别黏藤井野治,现在突然不黏了,又突然崛起想要自力更生,藤井野治肯定会对她刮目相看。
可顾南川在这里,她顾不得其他了,只想将藤井野治尽快赶走,且不要经常来找自己。
天知道现在她有多紧张,生怕顾南川会发出一丝动静被藤井野治给发现了。
果不其然,听到夏楚的长篇大论,藤井野治诧异地挑眉,随后眼中绽放出异样的光彩。
抬手轻揉着夏楚的脑袋,嘴角噙着‘孺子可教’的淡笑,“你有这个想法我很高兴。”
“楚儿你知道吗?”
“以前的你坚强、聪慧、勇敢、利落……”
“我喜欢的是那个时候的你,也时常在想你什么时候能恢复记忆,或是记起以前的丁点事情也好。”
“现在你突然这么,我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