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重复着一句话,“只要是开心的就好,只要是开心的就好……”
看到病房内的情况,孙宾倒是有些纳闷了。
他以为,李正来了会崩溃大哭,可不仅没有反而很平静地跪在顾南川面前送别。
厉少霆来了也没有惊讶、愤怒、懊悔,语气同样平静的不行,就像是他们早就知道顾南川会离世一般。
病房外地秦华安和秦时瑞对视了一眼,均无奈地长叹口气,站在原地纹丝不动,为顾南川默哀,也为他们来晚了一步而懊悔不已。
……
当夏楚醒来时,已经中午了。
睁开肿胀的双眼,怔怔地看着白色的面墙,素来晶莹地眸子此时黯淡无光,眼白充满了红血丝,就像是染上了血一般。
觉察到手中的异样,抬手看向手中紧紧攥着的透明瓶子和玉佩。
上面的血迹已经被清洗干净,透过瓶身可以看到里面彩色的心愿鹤,想到顾南川在救济车内的那些话,一股悲伤的情绪瞬间席卷全身。
夏楚双手不自觉的攥紧,咬唇压抑地低声啜泣着。
就在这时,紧闭的房门缓缓打开,爵铭从外面走了进来。
一入房内便听到夏楚的啜泣声,快步走到病床前坐下,伸手轻摸着她的脸颊,“楚儿,你醒了,饿了吗?”
“……”
见夏楚不话,只是紧攥着手中地瓶子闭眼痛哭,爵铭心疼地擦了擦她脸上的泪水,“楚儿,厉少霆来了,你要不要见见他。”
‘厉少霆’三个字拉回了夏楚的思绪,睁开湿漉漉地眼睛疑惑地望着爵铭的双眼,有些难以置信,“已经过去五天了吗?”
“不是,”知道夏楚是什么意思,爵铭沉声解释道,“所有的事情发生在昨天。”
“而厉少霆,是三天前从北城过来的,还有秦华安和秦时瑞。”
他也很疑惑,为什么厉少霆会在三天前来平城。
可厉少霆到了医院就进了顾南川的病房再也没有出来,除了询问了下夏楚的情况,就一言不发地为顾南川整理着仪容。
即便是心中有疑惑,他也问不出口。
虽然疑惑厉少霆出现的这么快,可现在,夏楚不敢见他。
她怕他会怪她、会骂她、更会怨恨她……
看出了夏楚的担忧,爵铭温柔地擦掉她脸上地泪水,柔哄道,“厉少霆了,等你醒了他要见你。”
“我看他脸上并无怒意,想必不会怪罪你的。”
“如果你要见,我陪你一起见;如果你不见……”
“我见,”打断爵铭的话,夏楚扶着床起身坐起,垂眸看着手心中的玉佩和玻璃瓶,眼底是看透一切的清明。
“怨也好、恨也罢,这都是我应该承受的。”
毕竟,顾南川是因她而死,她必须给厉少霆一个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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