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苏俏走在街道上,看了眼别人墙壁上挂着的时钟。
十二点过五分。
离飞机起飞只有八个时不到。
八个时里,她怎么才能赚到二十万,怎么能买到一套房子?
苏俏眸子一转,迈步朝着一处走去。
安宁县瑞宝地下市场,这是一个只有内行人才知道的市场。
里面有许多文玩店铺,专卖一些古董和文玩,据都是盗墓贼淘金来的。
但这仅仅只是表象。
在文玩店的最里面,还有常人所不知道的赌博市场。
安宁县虽然穷,但是总有一些富二代管二代,他们为了业余生活,便成立了这个赌博市场。
苏俏径直走进一家文玩店,朝着后院走去。
看店的老先生立即喊住她:“姑娘,你要做什么?”
苏俏淡漠扬出八个字:“精诚所至,金石为开。”
这八个字,是这里的暗号。
老先生的警惕瞬间消失,这姑娘,兴许又是某个少爷公子的马子,不过么,长得也太丑了些。
富二代的喜好,还真是捉摸不准。
“进去吧。”
苏俏顺利进了后院,穿过一条长廊,便到达一个大厅。
大厅不似外面的古朴,反倒金碧堂皇,一张欧式的长方桌上,围满了人。
“压程少!压程少!”
“压贺少!贺少赢!”
几十个人激动的呐喊着,纷纷下了注。
在长方桌的两边,坐着两个贵公子哥儿。
一人穿着黑色的衬衫,周身狂冷不羁,一人穿着白色的衬衫,嘴角勾着浅浅的弧度。
两人都在摇晃着手中的骰盅。
苏俏迈步走过去时,原本喧闹的众人,忽然安静下来,纷纷警惕的打量她。
“这是谁?哪儿来的学生?”
“长得这么丑,还这么没存在感,是不是上头派来的奸细?”
连程少和贺少也停止了手上的动作。
贺少贺以丰嚣张的看向苏俏问:
“你是谁?快清楚,不话就把你丢出去!”
“一个想来赢钱的人而已。”苏俏临危不乱的扬出话。
贺以丰眉心一拧,“赢钱?哈哈哈,兄弟们,你们听清楚她什么了吗?”
“她赢钱,哈哈,一个学生,竟然想赢我们的钱!”
“哪儿跑来的黄毛丫头,毛都没长齐,初生牛犊不怕虎么?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所有人讥讽的鄙夷、嘲笑着。
苏俏却走到桌前站定,随手拿起一个骰盅:
“能不能赢,一比便知。
就比最简单的比大,谁大谁赢。敢吗?”
她挑眉看向贺以丰。
贺以丰“哟”了一声,“口吻倒是挺狂啊,但你拿什么和我赌?你有钱么?”
“就是,长得这么丑,如果输了卖身也没人买,你拿什么赌?”众人纷纷耻笑。
苏俏摸出身上仅剩的两千块,放在桌上:
“我若输了,我所有的钱归你们,这只手臂,也当场剁给你们看,如何?”
手臂?当场剁手臂?
公子哥们最喜欢刺激,一个个眼睛都亮了。
贺以丰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狂妄的人,他拿出身上所有的钱砸在桌上。
一沓沓,乍一看,不会低于两百万!
贺以丰噙着她:“本少爷就和你赌,你要是输了,我要你自己当场剁手给我们看,并且写下自愿书,这可和我们没关系。”
“自然,你先请。”苏俏眼皮都不带眨的。
贺以丰也不啰嗦,拿起骰盅就开始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摇。
所有人议论纷纷:“这姑娘怕不是疯了?还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