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够了。
景天盛只把那些人当成傻子,但是他的确是输了,他不得不:
“不就是一年的门市租金,给你免就是,我景二少又不是输不起。但是你态度能不能给我放好点?讲讲会死么?”
“会。”
苏俏淡漠的甩出一个字。
这时,巷子外忽然走来两个人。
“哟,我们的景二少怪不得排二呀,原来人真的很二,竟然和人打赌,输了整整一年的房租。哈哈,你妈要是知道了,肺病又要被你气出来。”
嚣张的讥讽声传来。
两个男人走到景天盛跟前,无一不是目光讥讽的打量他。
为首的中年男人长得大腹便便,肥头大耳,肚子像是怀孕五个月的孕妇,是景天盛的大伯,景培权。
跟在他身后的年轻男人年龄和景天盛相仿,穿着一身西装,脸上透着高高在上的傲慢,是景天盛的堂哥,景天傲。
景培权讥讽的看着景天盛:“你知不知道一年的门市租金是多少钱?一间120万,十间就是1200万。
现在你们全家就靠着这个钱过生活,连这个钱都没了,你妈的病怎么治?你们得去喝西北风!”
“到时候可别跪在我们跟前,跑到我们家来打秋风。”景天傲冷笑着,话语里满是幸灾乐祸。
景天盛愤怒道:“老子什么时候去过你们家打秋风了?倒是你们占我家的便宜还少?再给老子哔哔,信不信老子打爆你们的狗头!”
着,他长腿一甩,下了车。
景培权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景天盛,老子是你大伯,教训教训你怎么了?你还敢跟老子动手是不是?”
“去年的租金早就被你挥霍完了吧?景天盛,识相点,现在跪下来叫声哥,态度放恭敬点,等你们全家要饿死时,我还能看在血缘关系上,赏你们两个窝窝头。”景天傲高高在上的扬出话。
“呵。”一直在旁边没话的苏俏,忍不住笑了声。
景天傲拧眉看向她:“你个丑八怪,你笑什么?这里没有的你的事,看着你都碍眼恶心,还不快滚!”
“跟你话没听见?我们在处理家事,你个外人还不走,愣着做什么?”景培权也愤怒的抬起脚就朝着苏俏踹去。
他长得十分胖,一腿就像是根巨大的柱子,如果真被踹上,人都得飞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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