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战深心里终于好受了些。
他走到床前,也对傅淮南进行了番检查。
最后的结果,和乔厌的一致。
即便是他,现在也没有办法能医治好。
兴许……需要想想别的办法……
战深对乔厌交代:“你照顾好他,我会去找方案。”
“好。”乔厌应下。
他看着床上躺着的傅淮南,叹了口气。
爱而不得的痛苦,他也懂……
战深出了病房,傅母立即走过来问:
“战先生,怎么样?淮南他有救吗?”
战深没有话,沉默了片刻后,开口安抚:
“放心,我会尽快找出治疗的方案。”
傅母脚步一个踉跄,险些摔倒。
战深已经是全世界最杰出的医生、教授,现如今还是世界医学协会的会长。
连他也束手无策的事,还有谁能有办法?
所有的担忧,全都化成低低的哭泣。
苏俏只能扶着她安慰:“放心,他不会死,不管用什么方法。”
她这句话,是对傅母最好的保证。
傅母抹着泪点头,“俏……谢谢你……真的谢谢……
你和战深好好聊聊,是我们傅家对不起你……”
苏俏心里百感交集。
是傅家对不起她么?
不,傅家也没有做什么事,是天意弄人。
苏俏和傅母告别后,带着战深到了医院的图书馆。
在这医院里,有一个偌大的医书收集地。
虽然不够全面,但应有的尽有。
战深还没穿上外套,就穿着白衬衫站在一排排书架间,翻看一本本医书。
苏俏没动,站在不远处静静地看着他,眉心皱着。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确实是没有办法了,来不及。
战深定的婚礼是两天后,就算找出能医治傅淮南疾病的办法,两天内也不可能医治好。
而且中医来讲,治病最好的药其实是情绪,心病还需心药医。
现在这种情况下、大张旗鼓地举行婚礼,傅淮南可能……
苏俏敛了敛眸,沉默许久后,才对书架间的战深:
“老公,我想和你谈谈。”
战深没有抬头,继续翻看手中的书籍。
他知道她要谈什么,但他不想谈……
一旦谈,他就可能会失去她……
苏俏却:“老公,要不我们想办法,先领个证吧。”
战深眉心一皱,这才抬眸看她。
她什么?
先领个证?
她不是喜欢傅淮南,因为傅淮南各种纠结,现在竟然要先和他领证?
苏俏走到她跟前,认真道:
“我想了很久,我们暂时不能举行婚礼,傅淮南他受不得刺激。
而且前世在我们婚礼当天,傅淮南他自杀了……”
到这里,她声音有些沉重、愧疚。
战深眉心皱了皱,自杀?
苏俏对于傅淮南而言,竟然有那么重要?
苏俏:“这一世我不想再重蹈覆辙,但我也不会和你分开。
为了让你安心,我们先低调地领个结婚证,是最好的解决方法。”
战深眉心却皱了皱。
为了让他安心?
所以、她要先领证、只是单纯地想让他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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