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俏一秒就看穿战深的情绪变化和担忧,她挽住战深的手臂,撒娇地道:
“这只是我的方案,单纯想解决事情、无关乎任何情感的方案。
如果你不同意,我不会实施,一切听老公安排!”
她的声音柔软,将所有的决策权交给战深。
战深目光落在她身上,深邃而深沉:
“倘若我连这同意,到底还是不是个男人?嗯?”
低沉的声线里带了几分严肃、逼仄。
苏俏:……
他这口吻,显然是不同意。
而且、还和是不是男人联系到一起?
她眸色变得微暗:“老公是不是男人,我比谁都清楚。”
话间,视线还在战深身上流转,带了几分意味深长。
原本还严肃的话题,因为她这一句话而变得有些微妙……
战深凝视她:“别转移话题。你刚才的提议,我不允许。”
口吻严肃、不带商量的余地。
苏俏“喔”了声,点头:
“好,一切以老公的心情为第一。”
她可以再想想别的办法。
正这么想着,战深忽然:
“不过……可以折中一下,你和战七这几天去医院照顾他。”
苏俏眸子瞬间一亮,战深的意思是……
片刻她便明白,红唇一翘:
“老公不愧是老公,我会尽快解决!”
战深揉了揉她的头,眸色无奈、却又带着宠溺。
倘若苏俏的是真的,一切很快能解决。
若不是……
当天晚上,苏俏由战七送到医院,而战深驱车前往医研室,和乔厌投入了研究。
医院里。
病床上,傅淮南恰巧刚醒不久。
他看着雪白的墙壁,以及墙壁上的挂钟。
时间指向傍晚七点过。
他眉心瞬间皱起,看向床边的傅母问:
“苏俏他们……”
“淮南,你你怎么那么傻?怎么能背着我们偷吃那么多药物?
妈咪不是告诉过你,有什么不舒服的、不开心的,你尽可告诉妈咪就行?为什么要忍那么久?”
傅母着就止不住地流泪。
她擦了擦眼泪,安慰傅淮南:
“不过你放心,俏和战教授已经宣布延后婚期,并且婚期未定。
你会有机会的,俏她不是铁石心肠的人……”
“什么?”
傅淮南从床上坐起来,脸色瞬间变得紧张、苍白。
即便手背输液的针管扯动刺出了血,他也丝毫顾不及。
他看向傅母:“你去告诉他们,我真的没事,不能因为我、而毁了他们的婚礼……”
“淮南啊,现在你这些已经没用,我们所有人都已经知晓,你并没有看开。
这种情况下,我们怎么可能放心你一个人撑着?俏他们又怎么可能会安心结婚?”傅母反问。
傅淮南苍白的面容间腾起愧疚。
他已经很努力不让人发现,没想到还是毁了他们的婚礼……
傅母安慰:“淮南,这不怪你,你对俏的在意,这几年来我看得真真切切。
你越是想伪装,往往会越痛苦,从而给他们造成一些负担。
如果你真的想走出来,不如先学着释放自己的情绪,再也不要出现这种突发性的状况了,好吗?”
她声音温柔地引导,同时给他处理手背上的针头。
傅淮南冷静下来,缓缓靠在床头。
好一会儿后,他对傅母道:
“我现在想一个人单独待会儿。”
傅母欣慰地点头:“好!”
前几天傅淮南无论做什么,都没有意见,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