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路上我就东扯西扯的跟他闲侃,那个人就敷衍的回应两句,快要到区的时候,我问他住几号楼,他要去四号楼。”
孙大勇用力的搓了把脸,“鑫源区根本没有四号楼,我以为他在开玩笑,又问了一遍,半天没听到他回应,我觉得不对劲就扭头看了眼,后座一个人都没有,窗户开了条手指宽的缝,那人原先坐的地方有一层纸灰,放着两张纸钱。”
他这是碰上阴人搭车了。
我听我爷过这事,碰上这事不会有生命危险,就是之后会有几天挺倒霉。
“我昨晚真是从网上接的单子。”孙大勇掏出手机,脸色发白:“可我事后看手机,根本没有接单记录。”
我:“阴人搭车,除了车费之外,不会留下其他痕迹。”
孙大勇一听,两条腿抖得更厉害了,“那我该咋办?”
我安慰他:“不会出啥大事,顶多倒霉几天,等会你去找个香火旺的地方拜拜,这几天少出门。”
他松了口气,忙不迭的点头。
“你还记得那人长得啥样吗?他真是要去四号楼?”我问。
“当时天挺黑,他又带着帽子,我还真看清他的脸。”孙大勇回忆:“不过他确实要去四号楼,我听的很清楚。”
阴人搭车去鑫源区不存在的四号楼,这事跟驼背人会不会有关系?
为了让孙大勇心安,我把在村里用过的桃木扣子给了他,叮嘱他:“别弄坏了,过几天你还得还我。”
等他离开后,我也收拾着出了门。
我本想着让孙大勇帮我打听下鑫源区的事,可我怕他惹到驼背人,到时候连累他就不好了。
我在鑫源区观察很久,最后走进区东门旁的商店里,老板娘话带着我们那块的口音,一问,她就是石坝子村的,顺利的认了老乡。
了会闲话,我开始跟老板娘打听区的事,只要在这租房子。
一听我要在这租房,老板娘连忙道:“可别在这住,这区里不干净。”
我装出一副惊讶的样子:“咋不干净?”
她伸脖子往门外看了眼,瞧着附近没人才声:“在这区里发生过好几次女的自杀还被砍断脚的事,而且有人这区里还有个专门给地下那些人建的四号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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