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里只觉得胸口痛,自然是被气的。
他的眼里猩红,必须马上解决掉那座山的事儿,还有这次协议,也必须马上想个合适的理由。
但因为Kg在社交媒体上的一串发疯,哈里已经失去了最佳的辩解机会。
何况Kg还了,北美和沙特将会是一辈子的盟友,这也就是在变相的告诉外界,这是哈里主动签下的。
堂堂一个王室成员,若是还被其他人知道是被迫签下的协议,那哈里的最后一丝体面都没有了。
Kg吃准了哈里不会主动出自己被迫签订协议的事儿,才敢如此胡来。
此刻哈里只恨不能直接下令去攻打沙特!
他的眼里都是恨意。
萧家!
沙特!
“曼妮,告诉花宴,这是他复仇的最后机会,我也只给他这一次机会!必须成功,不能失败!”
“哥,我知道了。”
池鸢醒来后,马上洗漱,换了一套衣服,去医院花敬酒。
花敬酒今天的状态依旧不好,脑袋上全是绷带,只露出一个嘴巴和鼻子,眼睛上只有一条细细的缝。
想到花敬酒之前的容貌,池鸢只觉得愧疚。
她将带来的东西放在一旁,语气关心。
“今天感觉好些了么?有没有什么想要吃的东西?”
花敬酒着她,微微摇头。
池鸢的背挺得很直,许久才抖出一句。
“真的很抱歉。”
花敬酒又缓缓摇头。
大概摇头这个动作也让他觉得难受,所以停下,将背往后靠。
这让池鸢觉得万分不是滋味儿。
“医生你还需要住院很久,你父母那边需要我通知一下么?”
“别......”
沙哑的声音阻止了她,语调难听。
“我不想让他们见,我这个样子。”
因为声带受损,他话很缓慢,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蹦。
池鸢听到这话,也不好再什么了,换做是她,也不愿意让自己的家人到现在的样子。
但是她应该怎么补偿花敬酒呢?
似乎不管什么补偿,对现在的他来,都没用。
床上的人没话,池鸢一时间也不知道该什么。
她的手机在这个时候响了起来,是萧绝打来的,问她怎么不在城堡。
池鸢也就把自己朋友出事的事情了一遍。
“哥,应该是哈里做的。”
现在哈里被Kg的那一招打得猝不及防,短时间内不知道会不会狗急跳墙做其他的。
“鸢,你这个朋友叫什么名字,我去查查那场车祸。”
“花敬酒。”
“好,你自己要多注意,我派了几个保镖给你,现在王室被Kg那边气得跳脚,没人知道他们会使出什么样的手段。”
“嗯,让你的保镖过来吧,我暂时在医院,等他们来接我回去。”
池鸢完这句话,只觉得困。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刚刚退烧,她甚至觉得眼前的东西有些不清楚。
将电话挂断,她揉了揉有些酸涩的眼睛,重新坐回病床前。
病房的门已经被人关上了,这一层楼的人全都被清空。
池鸢趴在床边,睡了过去。
而床上的男人在这个时候起身,一圈一圈的扯掉脸上的绷带。
露出那张丑陋的脸。
根本不是花敬酒,而是花宴。
早在池鸢第一次在这个医院休息的时候,花敬酒就已经被调走了。
这是花宴和哈里的阴谋。
池鸢吸入了这个房间内的味道,这会儿趴在床上,睡得无知无觉。
花宴冷笑了一声,决定对她使用第二次催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