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晋文这一趟回来,着实给喻家人高兴坏了。
听着他险象环生的经历,都是唏嘘不已。
他没是南颂的父母救了他,只是乔冷的仇家机缘巧合将他给救了,喻嘉航和喻泽宇听得入了迷。
“好像在拍好莱坞大片哦。”
不管怎么,能活着回来就是万幸了。
喻二爷和喻三爷的夫人闻讯也赶了过来,着失而复得的大外甥,也是喜极而泣,决定中午亲自下厨做点好吃的给喻晋文吃。
喻泽宇一听老妈要下厨,悄悄跟喻梵音道:“都怪我们给她的迷之自信,让她真的以为自己的厨艺很好呢,这下要丢人了。”
喻梵音道:“没事,我过去着,别让她做太多,免得浪费食材。”
喻嘉航道:“也尽量别让我妈做,我不想吃黑暗料理。”
娃娃们忙着阻拦,喻二爷和喻三爷却道:“干嘛拦啊,难得想下一回厨房,让她们折腾去!”
“就是,你们不想吃我还想吃呢,八百年没见媳妇下过厨房了,平时我可没有这待遇。”
一家人哄笑着,气氛跟大宅院似的,极具烟火气。
喻老太太哪也不去,就守在喻晋文面前,着自己的大外孙,稀罕得不得了。
“我瞧着黑了不少,也瘦了。除此之外倒是没什么变化。”
喻老爷子笑眯眯道:“发型也变了,还纹了个字在上面,时髦得很哪。”
喻晋文仰着头,笑得一脸灿烂,像个阳光大男孩。
南颂倒是有些不好意思。
中二行为是父母的,羞耻都是自己的。
“我瞧瞧。”
喻老太太走到另一边,仔细观察着喻晋文脑袋上的图案,眯了眯眼睛,“我这眼花的,航,你把我的老花镜拿过来。”
“哎,给。”喻嘉航腿儿很勤快,很快就把老花镜递了上去。
老太太戴上老花镜,架在鼻梁上,微微低了低头,“嗯,这个图案挺别致的,比隔壁老王家那个孙子脑袋上画的老虎好。”
喻泽宇在旁边直乐,“奶奶,您没瞧出来这是个字么?”
“是个字?是个什么字啊?”
老太太好像真没瞧出来似的。
喻泽宇又道:“是个‘颂’字呀。”
“颂?那个颂啊?”老太太又问。
喻泽宇:“南颂的颂呀。”
“哦,还真是。”
老太太恍然大悟似的,“你哥这是把颂的名字刻在了脑袋上呀。”
“可不。”
喻泽宇道:“他们进家门的时候还牵着手呢,我以为是南姐姐找了个新对象,那给我吓的……”
喻嘉航凑过来道:“真的是!牵的那个紧呀,给我也吓得不轻。”
“……”
南颂听了半天相声,听到一半就知道是冲她来的了,想起来的时候真是一路握着喻晋文的手。
彼时还没觉得,但这会儿缓过神来了,才觉得手心滚烫滚烫的,一直蔓延到脸上。
“那个……我去厨房。”
她落荒而逃。
喻晋文着她兔子一样慌张离去的背影,忍不住失笑,真是可极了。
南颂一走,喻老爷子脸上就添了一丝严肃,拍了拍喻晋文的肩膀。
“你也是经历过生死的人了,有些道理不用我多,相信你自己也已经明白了。患难见真情,要珍惜眼前人呐。”
喻晋文点头,眼神里充满坚定,“外公,您放心,我都明白。老天爷多给了我一次机会,我绝对不会浪费。”
这一顿午饭,真是做了好长时间。
喻二夫人和喻三夫人当真是炸厨房的节奏,最后在南颂的帮助下才将菜做出来,南颂光忙着去补救她们的黑暗料理去了。
没办法,她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