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
等人走后,叶离着雪花纷飞的天空,眼睛闪过了一道睿智的芒,幽幽道:“朕得抓紧了,既然司马潼已经逃出了中原,那么下一个就是蔡淳了!”
“一切都只是暂时的,朕必须得抢占时间。”
苏心斋到他盛怒之后的冷静,就放心了许多,道:“陛下,我可以拿司马潼这件事事,将蔡淳秘密处死,或是永久关押。”
叶离摇头:“不行。”
“蔡淳虽然已经下野,羽翼被剪了不少,但他根须太深,如若要动,就必须有充足理由,而且得是连 根拔起。”
“要知道,他代表的是天下贵族集团的利益,真正的敌人背后还有!”他深沉道。
苏心斋恍然大悟,美眸一凛:“那陛下打算怎么办?”
“走一步一步吧,当务之急是让蔡淳彻底的死,他不死,朕睡不好,也查不下去!”
“可是此人已经彻底蛰伏,前两天听还感染了风寒,卧床不起,除了司马潼之事,就找不到好的理由了啊。”苏心斋蹙眉道。
闻言,叶离嗤笑一声:“卧床不起?”
“骗鬼吧!这老狐狸城府极深,这不过是他的障眼法罢了,朕甚至可以断定朝廷被重建之后,他只会越来越慌,甚至已经在磨刀霍霍了。”
“朕有一计,可使蔡淳自取灭亡!”
苏心斋美眸猛的一亮:“陛下,何计?”
叶离眼神犀利,这也是司马潼一事之后,他一大早起来望着房梁苦想的办法。
“还有八天,冬祭就要到了吧?”
“没错,可这跟让蔡淳自取灭亡有什么关系?”苏心斋狐疑。
叶离嘴角上扬,在其耳畔低声了几句什么,这动作在立法森严的时代无疑是很亲密的,但逐渐的苏心斋已经习惯了,唯独对他,不会抵触。
当她听完之后,更是美眸一震,丹唇脱口而出:“陛下,这能行吗?”
“当然能行,当利益足够的时候,耗子都敢吃猫,而当危险足够的时候,兔子也会咬人!”叶离深邃道。
“……”
第二天,冬祭一事就被搬上了朝议。
所谓冬祭,也就是在一年之末的冬天,朝廷祭天,祈祷来年风调雨顺,国泰民安。
不过冬祭其实往年都是简办的,但这一次叶离却以朝廷重建的名义,要求隆重祭祀,开启新的篇章,要求文武大臣,皇亲贵族全部参加。
而且祭天的地点还定在了城外的终南山。
一时间,议论纷纷。
此事还没有告一段落,叶离又再次出手,以各种方式,将蔡淳以往的门生故旧,分散在各州府的人员纷纷撤职流放。
这还不算完,在当天,一大队禁军进驻蔡府四周,名为保护,实则故意监视,进一步给蔡淳施加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