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可以。”

齐颂啧声，“阿聿你要这样就没意思了，人一个姑娘过来，你让她走？多委屈呢。”

盛聿没什么表情的脸上不出情绪，他嗓音极淡：“我什么时候让她走了？”

宋音音眨眨眼，“那我可以跟着你吗？”

“嗯。”

齐颂没在这里多待，他来参加这些宴会多半目的不纯。

宋音音果然跟在盛聿身旁，乖巧懂事的模样。

陈卓笑着打，“盛总的女朋友还真是体贴啊。”

宋音音弯弯眼，不经意的道：“我现在不是他女朋友，我是他的秘，您叫我宋就行。”

她这话的俏皮又娇气，就像是在和盛聿闹脾气，在等着人来哄的姑娘一样。

陈卓大笑，“盛总你的秘生气了，谁让你不带人家一起来？”

盛聿微顿，黑眸了眼宋音音，随即收回视线，漫不经心的问陈卓，“我听蔚蓝最近似乎在和风城金融接触？”

陈卓一顿：“盛总的消息未免太灵通了点，不过这事不归我管，你得问汪经理才行。”

汪经理也圆滑，他，“做生意嘛，多几个朋友是正常的事情，我想盛总应该能够理解吧？”

盛聿垂目，“自然。”

出乎意料的是，他刚完，宋音音就拧着眉心，“汪经理的是交朋友，还是在新的合作伙伴？”

她才毕业，脸上还有婴儿肥，装无辜的时候最容易让人没有防备。

宋音音心里想着商渺刚刚离开时候的背影，清高又独立，那样的得意，好像什么都胜券在握一样。

所以商渺可以的事，她为什么不可以？

她仰起脸，脸上也学着商渺的镇定表情，她着汪经理问，“合作最讲究诚信不是吗，汪经理背着凌华去接触和凌华有竞争力的风城，实在很难让人不多想。”

然而她话完，想象中汪经理的窘迫和尴尬却没有，反而是脸色的不悦。

宋音音张了张嘴还想再，就听见汪经理冷沉的嗓音：“盛总既然想知道蔚蓝和风城的关系，为什么不自己问，非要让一个女秘来？”

他冷哼道，“凌华和蔚蓝确实在合作，可以没规定，我们不能找另外一家合作商，本来我还在犹豫，但原来盛总已经在怀疑了，那我合作完这次，蔚蓝也确实要好好考虑一下，毕竟不相信对方的合作，也不会愉快到哪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