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女儿。
不过老奴倒是听,这位钱大人有个宠妾,乃是嫡亲的姨表妹,倒是常以正室夫人的名头自居......想来便是眼前的这位了吧!”
这话一出,围观的顿时就笑了,闹了半天,竟是个猪鼻子插大葱装相的货。嘁,什么玩意儿!
蒋禹清双手插进白袍的兜里,似笑非笑道:“即如此,派个人跑一趟钱大人府上,去请钱夫人来一趟。”
宠妾的脸瞬间就白了。这要让那个贱女人知道了,就连姨母也保不了她。
宠妾转身想要跑,被蒋禹清的人一把按住:“跑什么?就在这儿等着吧!”
闫嬷嬷捡起一片断玉瞧了一眼“呸”了一声骂道:“不过是百十两银子的便宜货,张口就要一千两,真是不要脸!”
旁边的一个妇人接了话头道:“要脸也不会去做妾了!”不得不这话精僻。
蒋禹清走到父子面前,弯下腰,温言哄那个孩子:“别害怕,我给你,姐姐是大夫。”
那位残疾父亲愣愣地了她半晌,终于没忍住突然喊了一声:“战神!”
蒋禹清的一下子愣住了,继而激动的问他:“您是哪个大营的?”
这个名号,是她带回了阿古拉的和哈巴特尔的人头后,大营的将士们给她起的。外头人鲜少知道。
那汉子激动道:“属下关大成,原是玉门关先峰营的,原,祖校尉麾下。
在战场上丢了一条腿,还是您亲手给救回来的。后来,您回了玉门关,伤好后我也退役回了老家。”
蒋禹清没想到竟在这里遇到故人,忙亲自将人带到了她的诊室。
并安慰道:“这事儿您无须害怕,一切有我。”
关大成憨厚的笑道:“我先前是怕的,但见着您我就不怕了。我知道,您定会给我们父子讨个公道的。”
蒋禹清问他如今生活的怎样?
关大成苦笑了一下道:“至少还留了条命不是吗?”
他的儿子关明沐却突然道:“娘亲嫌弃爹爹残疾了,就跟别人跑了,还拿走了家里所有的钱。
不要我也不要爹爹了。后来我又生了病,爹爹就去别人家里借钱。
别人不愿意借钱给爹爹,爹爹就把房子卖了,带我上京城病。”
汉子的眼眶红了,他一直不愿让儿子知道这些事,可儿子还是知道了。蒋禹清的心里也堵的厉害问:“那你们现在住在哪里?”
关大成顿了一下才道:“城外的土地庙里!”
蒋禹清没再话,只是默默的给孩子完病。
孩子的胃里的长了息肉,俗称瘤子。好在是良性的,因为长的太大,导致孩子一直吃不下饭,恶心呕吐,厉害的时候甚至呕血。
他们在老家了很多大夫都不好,当地的和安堂便建议他们来京城的和安医院试试。
这种病,按道理是要开刀的。可孩子才六岁,开刀的话对身体伤害太大。
蒋禹清决定采取保守治疗,这个“保守治疗”就是给病人催眠后,用回春术给它治疗。
一天一点,治个天的也就痊愈了。
关大成听儿子的病能治,顿时高兴坏了。连声对蒋禹清谢谢。
蒋禹清又道:“孩子需要治疗,你们父子俩住在破庙也不安全。
去我家住吧,我家地方大有的是空地方,且而我每天给孩子治病也方便些。
其实医院的宿舍楼也有空房间,但在三楼。这上下楼的,对关大成来极不友好。而且国公府足够大,收留他们父子绰绰有余。
关大成听完更是千恩万谢。蒋禹清笑着道:“都是同一个大锅里捞过饭吃的袍泽,不必言谢!”
外头护士来报,钱夫人没来,钱老夫人来了。钱老夫人是外头那个女人的亲姨母
蒋禹清眸光瞬间冷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