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己经坐了三年牢了。
不管傅辰年信不信她,她都己经付出了代价。
“我只求你一件事情,把宋书言还给我吧,好吗?”
她突然双手握成拳,放在桌面上,俯身下来,将脸埋了进去,不愿意让他看到自己这般脆弱的样子,“我真的只有他了……如果没有他,我都不知道要怎么活下去……”
“你把宋书言还给我吧,好吗?我们两个共同抚养……”
……
病房里。
司闻看了一眼时间,陆明疏从里面走了出来,对他:“放心,不是什么大事。”
他看了一眼他的周围,没有看到宋欢跟傅辰年,皱了一下眉头,“那两人去哪了?”
司闻:“他们两个在一旁谈抚养权的问题。”
“你怎么没跟着一起过去?”陆明疏好奇地问。
司闻摇了摇头,淡淡看了他一眼,“你觉得我应该过去吗?”
陆明疏一下子就明白了他的意思,“以辰年的脾气,的确是不会让你过去。”
他刚要走,突然停住了脚步,看了司闻一眼,“真的,你看上宋欢哪点了?按你这样的条件,外面那么多漂亮女人任你挑选,怎么就偏偏围着一个己经生了孩子的人转?”
听他这么,司闻心里面生出一股反感,“这是我的事情,不用你管,还有……”
他顿住脚步,看着他,“对我而言,宋欢跟宋书言都是我最重要的人,麻烦你转告傅辰年,他是宋书言的亲生父亲没错,但除了这一点之外,他什么都赢不了!”
完,他就进了房间,关上门。
陆明疏看着他的背影,以及紧闭的房门,突然嗤笑了一声,“跟我有什么用?我又不是宋书言的亲生父亲……”
他耸了耸肩,无所谓地离开。
病床上。
宋书言躺在那里,闭着眼睛,的一个,看上去脆弱无比。
司闻走到他身边,坐了下来,心里面泛起一股心疼。
“……书言。”他喊他的名字,叹了一口气,摸了摸他的额头。
应该己经退烧了。
孩子的体质就是这样,来得快,去得也快,跟环境变化也有很大的关系。
如果不是去了一趟落雪庄园,估计也不会生病。
他摸了摸他的脸,刚要起身,就听到宋书言睡意朦胧的声音,“司闻叔叔……”
司闻顿了一下,回过头来看着他,“怎么书言,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宋书言摇摇头,看着他,“妈妈呢……”
“她去跟傅辰年谈点事情。”
宋书言点了点头,“他们要谈什么事情?”
“是谈你的抚养权。”司闻没把他当孩子来看待,知道他的智商很高,对大人的事情也理解得很透彻。
于是便坐了回来,看着他,“你是怎么想的?我想听听你的想法。”
他知道,宋书言肯定是想要跟宋欢待在一起的。
宋书言挣扎着坐了起来。
司闻连忙扶着他的背,让他靠在身后的床头上。
宋书言握了一下自己的拳头,低着头,一张娃娃脸,看上去满是忧愁,“我想跟妈妈在一起……”
司闻笑了一下,“我知道。”
“可是……妈妈她没有多少胜算对不对?”宋书言突然看着司闻。
他其实看得出来,哪怕他不懂大人之间的那些法律条款,但是从宋欢的态度里面也能感觉到她对傅辰年的忌惮。
他忍不住问道:“那个被称作我父亲的男人,是不是很厉害?”
“是。”司闻点了点头。
“他比司闻叔叔还要厉害吗?”
司闻张了张嘴,哑口无言。
过了一会才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