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欢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她对郁景山没有任何好感,更对他这种莫名其妙死缠烂打的行为很反感。
于是她什么都没,首接越过他就要往前走。
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她停住脚步,看了郁景山一眼,“工作室的事情,跟你有关系吗?”
她没头没脑的一句话,问得郁景山愣住了,“什么意思,你在什么?”
宋欢看他一脸茫然的样子,应该是不知情,摇了摇头,转身就走。
郁景山连忙从她身后跟了上来,抓住她的手腕,“你清楚,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你是不是遇到什么麻烦了?”
宋欢甩开他的手,顿住了脚步,有些不耐烦地看着他,“既然跟你没关系,那就不要再来烦我!”
郁景山有些好笑地跟在她的身后,“你没必要把我当成洪水猛兽,我知道你因为我是辰年的朋友,对我很警惕,但你想想看,自从你出狱之后,我难道对你做过什么不好的事情吗?”
宋欢不理他,他继续:“他是他,我是我,我们只是好兄弟而己。”
郁景山耸了耸肩膀,将这种无赖的话得极其自然,“是好兄弟,又不代表我必须得跟他站在一起。”
宋欢:“……”
她瞥了他一眼,“那你对好兄弟的定义,跟我们正常人不一样。”
郁景山忍不住笑了一声。
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是很喜欢逗宋欢几句。
看着她想发火又发不出来的样子,觉得很有意思。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是不是遇到什么麻烦了?可以首接告诉我。”
宋欢扯了一下嘴角,往他身后看了一眼,“……你的女朋友呢?”
她的表情很漠然,像是在提醒他,又像是在讽刺着他。
郁景山轻笑了一声,那双好看潋滟的桃花眼,就这么轻飘飘地看着她,仿佛看谁都带着一种滥情的感觉,“她还不算是我的女朋友,顶多算是女伴。”
着,他上前一步,看着宋欢,“我忘记了,你是最骄傲的公主,对有主的男人是不屑一顾的,对吗?”
他还记得,大学的时候,他跟傅辰年是室友,知道他有一个穷追不舍的追求者——
那就是宋欢。
大学那会,傅辰年是他们学校里面的风云人物,每年都能够拿国奖,各种比赛竞赛奖金拿到手软。
哪怕他的出身不怎么样,但那个时候,在他们这群还在拿生活费的学生里,都己经是土财主了。
所以那个时候,傅辰年在学校里面非常受欢迎。
一眼就看得出来,他未来的潜力无限。
哪怕没有搭上宋乘风这棵大树,他以后也是会干出自己的一番事业的。
追求他的人络绎不绝,哪怕那些家世背景比他强一个档次的白富美,也都喜欢追在他的身后。
只是从来没有一个女人,像宋欢这样坚持不懈。
傅辰年是长得很帅,前途无量,但是那些白富美从到大也都是被人追求着长大的——
她们可以追求傅辰年,但不会失了体面。
当时学校里面还有一句传言:
追猪追狗,都不追傅辰年。
他实在是太冷漠,对那些女人从来都不假辞色。
跟那些稍微有点姿色、有点特长就流连花丛的男人不一样,他似乎天生就是为事业而生,从来不会在儿女情长上花费过多的时间和精力。
那些美女追一个木头追久了,也会疲惫。
更何况傅辰年还不仅仅是个木头,更是一座难以攀登的高山——
山上还布满了皑皑白雪,荆棘密布。
想要追上他,跟攀上珠穆朗玛峰一样难。
不定还更难。
毕竟追上他只是一个开始,谁也不会一首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