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了点头,温和的问了儿子一路上的境况,亲自带着儿子及大嫂娘家的镖队往后衙去了。
蒋禹清去了医馆不在家。白九倒是在家,它刚从街上吃饱了回来,这会正懒洋洋的趴在檐廊下晒太阳。
这会儿又闻到一个熟悉的气味,立即爬起来往气味传来的方向跑去。
清来人竟然是主人的哥哥后,白九立即兴奋了,扑过上就是一顿乱蹭。
钢鞭似的大尾巴,扫得跟风火轮似,都能见残影了。
样子,这跟村里土狗子们学来的“优秀”技能,这辈子都改不了了,虎生无望。
蒋禹川也没想到会在这里到白九。自打去年过年后,白九就不见了踪影,家里人都它是跟着妹妹去了京城。
可他到京城的时候也没有见它,她妹妹,白九不耐烦京城人多跑到城外的山林里去了。
如今这家伙竟然也跟来了肃州,果然是只好虎。
蒋禹川抱着它硕大的虎头好一阵揉搓,玩闹了一会。那头,陆氏也收到儿子到来的消息。
她年近中年,也只得一子一女,丢下了哪个,当娘的都心如针扎。陆氏抱着儿子好一阵打量,确定他完完好好健健康康方才放下心来。
又忙着给儿子和客人们安排房间住处,嘱咐厨房准备吃食。一面派了人去医馆,告诉女儿,她哥哥从青州老家来了。
派去的人还没有出门,蒋禹清就骑着白十回来了。
听亲哥哥来了,团子高兴坏了,跳下白十的背,就直奔内堂,边跑边喊:“哥哥,哥哥!”
蒋禹川听到妹妹的呼喊声由远及近,忙放下喝了一半的茶,往门外跑去,正好将个“炮弹”接在怀里。
兄妹两个半年多没见,稀罕坏了。
因为儿子到来,晚饭准备的格外丰盛,蒋禹清甚至拿出了自酿的葡萄酒和果汁。陆氏端着杯子,丈夫,再儿女,眼泪突然就下来了。
蒋文渊揽住妻子的肩膀,轻拍着她的背道:“以后,我们一家人,再也不分开了。”
蒋禹清也有些哽咽。想想她的父母真的很不容易。只两个孩子,不是这个不在身边,就是那个不在身边。
纵然,心里难受牵挂,可他们还是忍着那份蚀骨的思念,放任儿女们去外头拼搏闯荡。
可怜天下父母心!
林家镖队在肃州仅待了两天就返程了。走的时候,蒋禹清托他们给家里人捎回了一大盒子人参养荣丸之类的药品,和几箱各色的皮子,并一些兽肉干。
肃州苦寒,尤其是这个季节,除了皮子和少许肉干也再没别的东西了。
蒋禹川在休息了几天后,就被他爹送进了肃州的府学。在府学,他的身份无疑是最尊贵的。
侯府世子,肃州知府之子,无人敢欺。同窗们除了几个惯会溜须拍马的会特意迎奉他外,其余的大多畏惧他的身份,不敢同他结交。
直到一段时间后,大家才慢慢发现,这位天之骄子真是个极好的性子。
学问好不,还从不摆架子。更不会因为身份地位而轻别人,哪怕对院里的最普通的洒扫杂役都真诚以待。
大家这才放心的同他结交,做朋友。偶尔在节假休沐之时,也会接受他的邀请去府衙做客。
他们每回去,只要不是特别忙,知府大人都会陪他们一起吃饭。
鼓励他们好好进学,给他们讲做人做事的道理、经验,甚至还会指点他们功课,把他从前亲手写的读记借给他们。
把一众学子们感动的不要不要的,纷纷暗自给自己加油鼓劲,好好读,将来争取也考中进士,做一个像蒋大人这样的好官,报效家国。
蒋禹川在肃州适应的极好。
蒋禹清的医馆也铺好了药,招聘了两位坐堂大夫,选了五月初八的黄道吉日,开了业。
开业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