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乌:“毒药如果不存在,自然是最好的。有解毒方法的毒药,至少大夫可以救。而傅雨樱罂粟无药可解,只能凭借中毒者自己的意志力。这就很悬了。每个人都不一样。
要知道大夫的叮嘱,有的病人都不听不信。有人吃了罂粟上瘾来找大夫救,你告诉他只要长期不吃就成功了,从一开始他就不会相信你,只觉得你无能却这种话来忽悠人。
完全不会考虑他不相信的原因中可能一开始就存在他知道自己已经戒不掉了。没有解药的毒药,还是越少越好。”
红鸢坐在一旁单手撑着脸颊思考。
钟乌慢慢品茶:“这是傅雨樱打算之后让店里卖的新茶吗?这是药茶吧?”
红鸢一提到自家姐,就立刻眼睛放光:“对啊!姐之前研究一半听了,这两天才完善的,我就按照配比做了一下。怎么样会很难喝吗?姐是希望比较好入口。”
钟乌额头渐渐冒出黑线:“入口倒是好入口,但是我怎么感觉这里面的药材比较适合女性补身体?”
红鸢开心笑了:“是啊!姐这是特意为女子准备的,茶水淡,也是担心有女子月事的时候喝了不舒服。所以特意调的淡一点。不过男性喝也没事的。”
钟乌缓缓放下空杯:“这我自然知道,但对男子来也没有喝的太大必要。”
“所以只是为女子准备的。姐因为生孩子,所以女子更要好好养身体。到时候要……营销?姐好像这么的,依旧分贵和便宜两种,但其实效果一样。
便宜让普通百姓女子也能喝得起。贵的就是刮一刮有钱人的油水,她们更舍得花钱买份安心。”
钟乌无奈一笑:“让她做大夫都有点屈才,要是专心做商人,这皇城第一富都要换人。”
红鸢美滋滋:“姐只有一个人,做不了那么多事情,现在就挺好,要是做商人会更忙的。我不想姐那么忙,姐了不避孕了。我和青衣姐学了更好的针线活,以后就能给姐缝衣服了。”
钟乌听罢,抬头看着红鸢:“那你对你自己的事情呢?”
红鸢一愣,随即沉默。
“我只是个下人……”
“我和傅雨樱他们从来不介意这个。你也差不多换个借口了吧?如果不喜欢可以直接,我一个大男人没有那么脆弱。”
红鸢手指搅在一起,两根互搏的手指勒到指关节发白。
“我不适合做妻子,只适合做朋友。”
钟乌和她都沉默下来。
许久后,钟乌问道:“我娶了妻,你还能跟我做朋友吗?”
红鸢差点拽断自己的手指,痛的脸发白。
“不合适。”
“是啊,你也知道不合适,所以我们的朋友只能做到我娶妻之前,这算什么朋友?”
钟乌起身,垂下眼帘,“我有些困了,先回房了。你自便。”
红鸢久坐在原地,好像石像一样。
傅雨樱在红鸢回来后第一眼就发现她不对,青衣他们也发现了。
但他们都没找红鸢话,而是私底下聚在一起。
“红鸢怎么了,你们知道吗?”
“不知道,她刚刚好像是从钟乌大夫那里回来的。”
“嗯?钟乌难道欺负她了?我去找他。”
“姐,我觉得钟乌大夫应该不会欺负她。多半是谈及感情了,红鸢走不出她自己的死循环。她给自己竖了太多障碍。”
“那也不能让他们这样下去啊,这个事情总要解决,要么她能看开在一块,要么彻底分开,对他们都好。”
“话是这个理,外人很难干预不,一不心还容易好心办坏事。”
“那就先把之前打算好的事情做了。”
傅雨樱干就干,回了一趟傅家。
“爹,我想你对外认红鸢为干女儿,理由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