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次,陈力和钱凤英打算今天晚上对她动手。
最后,上次偷偷潜入她的房间,偷走那个英文记本的人,不是陈力就是钱凤英,再不济也是他们那一派的人。
至于石原莎在其中究竟扮演了什么角色,徐婉宁暂时还没有研究明白。
一直待到八点钟,徐婉宁就上床休息了。
她将门轻轻关上,并没有锁住,只为了给钱凤英营造一个机会。
果不其然,徐婉宁刚躺在床上没多久,就听到有人推门进来的动静。
“有人吗?”
无人回应。
“徐婉宁同志,你在宿舍吗?”钱凤英继续问。
回应她的依旧是一阵沉默。
钱凤英这才壮着胆子进了徐婉宁的宿舍。
到躺在床上的人,钱凤英走上前,轻轻推了推。
徐婉宁一点反应也没有,钱凤英这才相信了陈力的话,徐婉宁中了蒙汗药,此时已经完全丧失了意识。
钱凤英一把将徐婉宁从床上拽了起来,让她的重量靠在自己的肩膀上,拖着她出了宿舍。
刚走出宿舍楼,就碰上了洗完澡回来的赵香芹。
“凤英同志,你这是做什么?”
“徐同志有点不大舒服,让我扶着她去一趟医务室。香芹,我先带她去医务室,免得拖得时间久了,她更加难受。”
赵香芹着钱凤英的背影,忍不住撇嘴嘀咕道:“真是烂好心!”
钱凤英自然听到了赵香芹自认为很声的嘀咕,但她此时顾不上跟赵香芹争论,一路拖着徐婉宁朝前走。
走了大约十多分钟的样子,徐婉宁嗅到了一股尘封已久的灰尘味道。
借着夜色的遮掩,她将眼睛微微睁开一条的缝隙外面,到了一处年久失修的破旧房子。
之前踩点的时候,徐婉宁路过这里,这是试验基地建立之初时,就修建起来的育秧房,后来试验基地的规模越来越大,这个育秧房已经不能满足整个基地的使用,所以慢慢地就废弃了。
徐婉宁被钱凤英带入了已经废弃的育秧房里。
不知道这儿已经多久没有人进来过了,一推开门,厚重的灰尘就扑面而来。
佯装昏迷的徐婉宁也没能抵抗住灰尘的袭击,重重地咳嗽了两声。
钱凤英被徐婉宁的咳嗽声惊了一跳,生怕她这个时候醒来。
但好在,咳嗽声过后,徐婉宁又回归了安静。
钱凤英找了一处尚算平坦的地方,将徐婉宁安顿好。
没一会儿工夫,陈力也进来了。
“这是风油精,你放在徐婉宁的鼻尖,让她闻上一闻,她很快就能醒来。”
“绳子拿了吗?”
“拿了,拿了!”陈力将两根婴儿手腕粗细的麻绳给了钱凤英,钱凤英飞速地将徐婉宁的手脚都捆了起来。
确保即便是醒来后也不能乱动弹,钱凤英这才将风油精盖子拧开,放在了徐婉宁的鼻尖。
清新刺鼻的味道席卷而来,徐婉宁悠悠转醒。
她的眼底还有一片迷茫的神色:“这是哪儿?我怎么在这儿?”
“钱姐?陈主任?你们怎么也在这里?”
听到徐婉宁的质问声,钱凤英面不改色地回应道:“徐同志,你不必紧张,我们今天用这种方式找你来,不过是想让你回答我们几个问题。你放心,只要你乖乖地配合我们,如实回答了问题,我会立刻将你的绳子解开,好不好。”
“钱姐,我一直以为你是好人,这几天对我也颇为照顾,我本来还想着,等老师回来以后,我跟老师一声,让他举荐你去农科院。这样一来,哪怕你将你自己的试验田给了赵姐也没关系。但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徐婉宁扬了扬手,“钱姐,我对你太失望了!我不想在老师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