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安对几户人家道:“按理,谁主张谁举证。你们指控苏东和李翠芳同志借了你们的钱不还,是需要你们拿出借条或者其他能够证明借贷关系存在的凭证出来的。你们能拿得出来借条或者凭证吗?”
几家人面面相觑。
借条?
这啥玩意儿啊?
从来没听过啊。
有几人心里却起了九九,“有有有,就在家放着呢,我们回家……”
“我得提前跟你们一嘴儿,恶意捏造证据,也是要被关黑屋的,从律法来讲,至少十年起。”
话那人立刻闭嘴了。
他只知道自己之前偶然间见过别人家的借条,以为自己可以仿造一个,没想到还要去蹲篱笆子吧?
那如果,他不告诉公安是自己写的,能蒙混过关吗?
徐婉宁着那人闪烁的眼眸,便知道他起了歪心思,“其实去蹲篱笆子也挺好的,虽然没有了自由,但一天管三顿饭呢,再也不用担心饿肚子啦。”
“徐婉宁同志,我们虽然管饭,但是也只是勉强能吃饱的程度。而且要吃饭就要干活,干活的强度至少是农活的两倍。”
动了歪心思的人瞬间歇了心思。
他还不想去蹲篱笆子。
“既然你们拿不出证据证明苏东和李翠芳同志借了你们的钱,那就只能按照徐婉宁同志的这个办法,到你们家里去一,你们是否有能力在一年半以前,借一数额庞大的钱给他们。”
不能去,坚决不能去。
去了以后,到他们那房子四处漏风,米缸里的米统共没有二两,不就全都露馅了吗?
“我再给你们最后一个机会,现在如实招来,还能从宽处理。但如果你们再执迷不悟,满嘴谎话的话,等你们的谎话被揭穿以后,等待你们的下场只有一个!”
虽然公安没有明这个下场是什么,但他们知道,肯定是被关黑屋了。
据听,情节严重的,甚至可能会吃花生米。
为了把么点钱,落得这个下场,值吗?
但眼着钱就要到手了,就这么白白错过,任谁都不甘愿。
翠芬的舅妈拍着大腿嚎啕大哭。
“我们家当初辛辛苦苦地养了她那么多年,现在挣钱了,却不知道回报我跟她舅舅,果真跟她那个妈一样,是个白眼儿狼!”
翠芬怒道:“你们什么时候养过我了?当初我爸妈离世的时候,还留下了不少钱,你们倒好,打着是我亲人的名义,将属于我的钱全部都拿走了,一分钱都没有给我留下不,还从没有养过我一天!”
天晓得那无数个日日夜夜,她是怎么熬下来的。
幸好后来遇到了东子,遇到了这个真心实意待她好的人,翠芬才感觉自己像是活了过来。
现在,这些人却这些莫名其妙的话,果真,为了连钱,有些人是连脸面都不打算要的!
翠芬性子确实软,主要是幼年时候的经历,让她实在不敢出拒绝别人的话。
但是在京市呆了那么久,见惯了形形色色的人,李经理的胆量也练出来了。
这些人,在他们需要帮助的时候将他们拒之门外,给足了他们冷嘲热讽。
现在他们日子好过了,一个个又舔着脸上来讨要好处,要不到,就把东子打伤,她怎么可能给他们好脸色呢?
所以,在翠芬的据理力争下,再加上他们打伤了人,证据十足,这些人毫无例外,全部被关进了黑屋。
“翠芬,我是舅舅啊,我是你妈唯一的哥哥,你怎么这么忍心对我!”
翠芬冷着脸反驳:“我还是我妈唯一的女儿呢,我也没见你好好对待过我啊。”
“翠芬,我可是东子的姨妈,你这样做,你让东子怎么想?心他跟你离婚!”
翠芬附赠她一记大白眼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