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北琛的身体瞬间就僵了僵。
青筋凸起的手背,因为她一句话而变得更结实的手臂和身体,滚动的喉结,性感完美的颈部线条,一切的一切,都让宁暖深深的着迷。
宁暖低着脑袋,觉得这次的勾引,肯定能成了。
他身体各处的变化都已经这样明显。
酒精的作用,宁暖的思绪混乱的还陷在勾引不到他的那个挫败的时间点里。
“躺好,休息。”商北琛摸了摸她的脑袋,欲把怀里的她放在床上,温声道。
宁暖:“……”
还以为他躺好,是……那种意义上的躺好呢。
却原来,是这种正常睡觉的躺好。
商北琛力气太大了,搬运她就像搬运一个特别瘦弱的姑娘,轻而易举,把她给安置在床上。
拿过被子,试图给她盖好。
酒壮熊人胆,宁暖非但没有听话的躺好,还眯着眼睛,像是白兔要反压大野狗,两只白净手攥紧了男人领口的衬衫,眼巴巴的着他,就不撒手了。
商北琛是身体撑在她上方的,这个角度,无论怎么,都显得很慾。
像是禁欲克制的男人,落入了女生的闺房,想要干净纯洁的来去一回,却正经受着非同一般的人生重大考验。
“你喝醉了,这样身体消耗会很大,”商北琛低头,慢慢亲了亲她的额头,安抚的道。
他口中的这样指的是哪样,不言而喻。
就是,做的话会很伤她的身。
男人撑在她身旁的手臂微微弯曲,手肘都是性感且带着力的美感的。
一个“乖”字,接着从他喉咙里溢出,低沉的落在她酡红的脸蛋上方。
宁暖乖不了的。
尤其他这样温柔,怜香惜玉起来,更是刺激的宁暖脑袋疼,就想逼得他破戒!
“你听没听过一句话,叫酒后乱性。”她。
两只手依旧扯着他的衬衫领口不撒手,脸平淡如水的透着倔强。
黑白分明的眼眸紧盯着他深邃黑眸,不知不觉静悄悄地抬起一只脚来,雪白柔软的脚,慢慢的……就搁在了男人跪在床上的其中一条大腿上。
男人包裹着大腿的西裤,料子上乘,很薄。
商北琛喉结滚了滚,着她的眸色愈发地深谙了下去。
“别闹了,再闹就危险了。”商北琛嗓音低哑,下颌线条都因克制而变得愈发紧绷,几乎是哄一个胡闹女孩般的无奈语气。
宁暖哪里知道深浅。
就叛逆了起来,越是不让闹,就越是闹的厉害起来了。
赌气一样,宁暖雪白柔软的脚搁在他大腿上,在那黑色西裤上来来回回地蹭。
一会儿碰这里,一会儿碰那里的。
没个老实……
醉酒让她变得没羞没臊起来,大脑突然想起周乐乐曾经教过她撩男人的话。
周乐乐在这方面,是很有一套的。
不过也没实战过吧,就是口嗨。
宁暖白天清醒的时候羞耻于出口的话,现在都毫无顾忌的红着脸蛋讲了出来。
不大的卧室,昏暗的灯光下,床头窗子那里的彩灯都随着台灯的开着而被点亮,一闪一闪的,很细,很细碎,像是星星洒落人间。
整体气氛烘托的,显得这间狭窄卧室更像是未经人事的女生的闺房。
商北琛低头着身下乖乖躺好的女生,瓷白的皮肤,嫣红的唇,雪白的贝齿若隐若现,巧的鼻子,闪烁又期待的眼神,这朦胧间,让他有种欺负人的负罪感。
宁暖吐气如兰,红着脸,淡淡的:“难道我这样做都不能吸引哥哥了么……”
一声哥哥,叫的,商北琛全身血液都开始滚烫,逆流。
她就是想被他欺负。
狠狠的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