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他也很想一品她的甜美,只是现在真的不是时候。
“无妨,但正事要紧。”
苏映月闻言,脸色一僵,随即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刚刚的行径,像极了一个急色的女流氓。
她一张脸瞬间气恼的羞红。也不知道是跟宗政逸,还是跟自己。
她逃似地往钱镇长家的院子里走。
忽然,他微凉的大手,猛然攥住了她温热的手,提醒道:“药箱。”
他着,转身从马车上取来了苏映月的药箱。
苏映月余气未消,伸手气鼓鼓地去扯药箱,结果却没扯动。
“你……休息好了?”宗政逸幽深的眸底似有缱绻的温柔,忽然如一张网,似想将她锁住,一不留神,便会沉溺其中不可自拔。
他目光似网洒落在她的心上,她心脏莫名一紧。
苏映月的气莫名其妙地消了,心底似微暖,用力地扯过箱子,“好了”
她丢下这句话,便逃一般地跑进镇长家的院子。
咚咚!
齐镇长用力地敲门,问道:“齐老婆子,楠儿怎么样了?”
“你家闺女已经晕过去了,怎么也叫不醒啊!”齐老婆子焦急地道。
吱呀——
苏映月闻言,直接背着药箱,便推门进了里屋。
齐老婆子一看不认识,又这么年轻,便询问地看向了钱镇长。“这位是?”
“来话长,楠儿还得靠你啊!”钱镇长满目焦急道。
齐老婆子一听便明白了,还是得靠自己。
她为难地回到床边,却看见苏映月已经掏出了一个针灸包。
只见她取出一根长针,竟然整根没入了指缝,吓得她一哆嗦,立刻质问出声:“你、你在干什么?!”
话音刚落,床上的女子便悠悠转醒。
齐老婆子吃惊地看着苏映月。“你真的懂医术?”
她人中也掐了,嘴巴子也抽了,但就是弄不醒镇张家的闺女。
没想到,这丫头一根银针竟然便好使了。
“你坚持住,否则孩子会有性命之忧!”苏映月看着女子,在她耳边缓缓道。
女子闻言,咬住下唇,艰难地点了点头。
“麻烦你给她冲一碗红糖水。”苏映月一边检查着女子的胎位,一边抬头看向了齐老婆子。
齐老婆子虽然不放心,但还是一步三回头地到了门口,对外喊道。“镇长,叫你媳妇给你闺女冲一碗红糖水来。”
女子生产,家里条件好点的,没力气喝一碗红糖水的确能补一点力气。
所以她心底,对苏映月的疑虑又打消了几分。
“可能会有些疼,但这是唯一让你顺产的机会了。”苏映月着,直接伸手抚上了女子凸起的肚子。
齐老婆子一眼便看出,她是在确认腹中胎儿头和后臀的位置。
但让她惊讶的是,她年纪这般轻,手法却意外的娴熟和流畅,就是她自己也自叹不如。
这就叫,行家一出手,就知道有没有。
苏映月感觉到了齐老婆子惊讶的目光,才缓缓开口解释道:“我的师父是中医大儒张御医。”
张御医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再次被苏映月拿来顶了锅。
齐老婆子闻言,顿时恍然大悟。
但苏映月接下来的行为,还是让她忍不住冷汗沁沁。
“你要配合阿姨,掉转个方向哦,否则你的母亲会很辛苦,你也可能会有危险哦!”苏映月温柔浅笑道。
但她手下原本柔缓的动作,却忽然一个用力!
“你不要胡来!”齐老婆子看着镇长闺女肚子上,转动的鼓包惊叫出声。
床上的女子也痛呼出声,“啊!”
门外的镇长闻声,不管不顾地推门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