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映月气定神闲地开口道。
“广南的百姓,谁不知道之前的平安堂被孔县令掌管了。你们官字两个口,当然是想怎么便怎么了!”
张捕头眉头紧拧,决定快刀斩乱麻来硬的。
“既然你不配合调查,那便别怪我动粗了。”
他一挥手。
啪嗒!啪嗒……
一队弓箭手整齐地在平安堂对面一字排开。
一众女子吓得脸色一白。
唰——
弓箭手指向了平安堂众人。
“莫怕!”
苏映月不疾不徐走到了众人身前。
她气定神闲地开口道。“莫怕!”
话落!
啪!
啪!
啪……
弓箭手毫无预兆,齐刷刷地倒地了。
张捕头瞳孔猛然一缩,想起了张来财她手里有暗器。
可是,自己也没看见苏公子动手啊!
他猛地发现自己脖子一凉,一只红白花纹的蛇,已经张口对准了自己的脖子。
它仿佛在等着什么人的指令一般。
他刚抬起胳膊,那蛇便躬起了身子。
他脊背瞬间升起一层冷汗,他试探地又抬了几分,那蛇的毒牙便贴上了他的肌肤。
仿佛是在警告他。
只要他再动一下,它便立刻刺破自己的喉咙。
他脸色惨白,缓缓地垂下了手,惊惧地看向了苏映月。
这少年,真是太邪门了!
张捕头身子僵硬地下了命令。
“撤!”
他带着府兵,退回了府衙。
他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刚刚脖子上的蛇不知道何时已经不在了。
仿佛刚才的毒蛇,只是一个幻觉。
他下意识地摸向了脖子,手上还有蛇残留的腥味。
张捕头的汗毛,后怕得根根颤栗。
而平安堂中的众人,这才回过神来。
她们看着苏映月的目光,越发炽热崇拜起来。
就是齐志兰和魏霜芝都一脸的惊讶。
阙玉山从树上一跃而下,向苏映月走来。
白书振从苏映月的肩头,爬回阙玉山的肩膀。
众人这才看清,他身后五彩斑斓竟是各色的毒蛇。
大厅里的少女、妇人再次花容失色。
阙玉山见状,直接停在原地。
“白书振想去附近转转,我晚一点再回。”
话落,他便转身朝着城外走去。
五彩斑斓的蛇也瞬间再次隐秘于暗处,跟在他身后离去。
齐志兰一脸好奇地凑到苏映月身边。
“师父,白书振是谁?”
苏映月转身上楼,“那条白蛇。”
齐志兰:“……”
一条蛇都有名有姓?!
苏映月眼底露出一丝凝重。
广南的情况,似乎比她想象的还要复杂。
想不到,一个捕头,竟能调动府兵和弓箭手。
苏映月推门,进了二楼的门诊室,将这边的情况写在纸条上。
然后伸手招来一只麻雀,交代道。
“你务必要将纸条,送到宗政逸的手里。”
扑楞楞——
麻雀乖巧地朝着京城飞去……
苏映月将木栓放下,确定外面的人不能立刻进来。
她才伸手撑着额头,闭上了眼睛。
然后,她进入了临床试验所,寻到了余成岭、吴兴邦和方安泰三人。
“阮尽安排的掌柜,已经牺牲在孔县令的手里了。”
苏映月这话时,目光锋利。
“牺牲”二字咬得由为重。
闻言,余成岭、吴兴邦和方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