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不着痕迹地,暗暗地观察着阙玉山和江兴年。
江兴年不是燕王的人么?
怎么会同秦王的人,关系这么密切?
还是,他发现了什么?!
阙玉山见黑已经起疑,便遮掩地掏出了蛊盅。
“对了,这是苏公子刚刚,让我转交给江大人的。这里的药香利于你早日恢复。”
但江兴年一闻到蛊盅里臭味熏天,立刻开口拒绝道。
“不、不要了!七日足矣。”
阙玉山闻言,也不勉强,这才将蛊盅别进了自己的腰间。
“那我便先告辞了。”
他着,转身出了平安堂。
黑正奇怪,阙玉山手上怎么会有苗疆饲养蛊毒的蛊盅。
他便忽然觉得胸口一痛。“噗!”
他的子蛊,被人吞噬了!!!
黑眼底划过一抹震惊的神色,这怎么可能?
于是,他转身便朝着颜默清离去的方向追去。
结果,他还未出平安堂后院,却在偏僻的院,其中一个房间里听到了颜默清的声音。
“姆由公主,若无事属下便告退了。”
门外的黑听了,脸色一变,转身迅速地出了昆图城,他随即踏进了京郊一个不起眼的茅草屋。
茅草屋内一片破败不堪,他走到一个破破烂烂的木柜前。
咔哒!
他将衣柜的扶手旋转了一圈。
哐啷——
木柜右移,衣柜后面竟然出现了一条暗道。
他刚下去。
哐啷——
衣柜便自动回到了原位。
不过片刻功夫,眼前的暗道便豁然开朗,亮如白昼。
大厅上位,坐着的正是大公主姆由莱。
“启禀大公主,的办事不利,已经被江兴年发现了。”
坐在上头的姆由莱闻言,脸色一变。
“那你还有脸回来?”
黑立刻单膝跪地,双手在胸前恭敬地交叠。
“的愿意将功赎罪,虽然江兴年发现了的,但的也因此发现了二公主的踪迹。”
姆由莱闻言,眼睛瞬间一亮。
“哦?千真万确?”
黑见状,暗暗地松了一口气。
“就是因为江兴年命人偷了的蛊盅,的蛊盅被吞噬,这才及时发现,一路跟踪便发现了二公主藏身之处。”
姆由莱听了,眼底划过一抹得意。
“老二,母皇若是知道,你甘愿成为南夏的走狗!到时候可还愿意再偏心你?哈哈……”
她越想,便笑得越开心。
“既然他们是偷,你便回去将计就计,再找机会给江兴年下蛊控制他,顺便暗中监视二公主。”
黑立刻恭敬领命。
“是!”
黑刚要退出大厅,姆由莱忽然开口叫住他。
“慢着,本公主听,苏公子在昆图城?”
黑闻言一愣,但他还是如实回答道。
“二公主,苏公子似乎也是二公主的人。”
姆由莱闻言,腾地站了起来,眼底的妒火迅速燃起。
啪!
她一掌重重地拍在石凳上,恨恨地道。
“贱人!”
在南疆和自己抢皇太女之位,现在又要跟她抢男人。
本来,还想好好地跟她玩一玩,现在看来是留不得她了!
“黑!苏公子这个人,本公主要了,你若是办好了,你便是本公主和太皇夫的恩人。”
黑闻言,双眼划过一抹兴奋。
“是!”
与此同时,向执哉已经来到了望部。
而望部在南疆,便是长老院独有的领地,在南疆唯一不需要受皇族约束的地方。